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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倒是赚钱了,却天天忙得脚不沾地,难得休息她只想睡觉,因此一直没有去成。
如今去平州游玩,图得就是一个玩字,她就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见自家媳妇越说越来劲,徐瑾年的脸色有些黑:“安安,平州好玩的地方很多,那等地方能不去最好。”
盛安不解:“为什么?去听曲看戏而已,应该没什么忌讳吧?”
徐瑾年神情无奈,压低声音说道:“那些曲那些戏并非你想的那般……”
说到这里,他迟疑片刻才用了一个勉强合适的词语:“正经。”
盛安吃惊得张大嘴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原来是不正经的么?不正经的好啊,我就想长长不正经的见识!”
徐瑾年:“……”
失策了。
捂了捂胀痛的额头,徐瑾年无奈道:“不正经的见识,为夫慢慢教你便好,不必刻意去那些不入流之地。”
盛安满脑子问号,上上下下打量看起来很正经的男人:“你知道?”
下一刻,她想到什么,顿时炸了:“你去过?你不去怎么知道不正经?你是不是在里面取过不正经的经?”
要是这个男人在婚前乱搞过,或是婚后背着她乱搞过,她绝对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徐瑾年一看自家媳妇的表情,就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上前一步抱住跳脚的媳妇:“没有,为夫从未去过,是听振林说过几次。”
振林?谭振林?
盛安无比震惊,没料到这么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竟然会去秦楼楚馆寻欢作乐。
想想也是,堂堂知府之子,不缺钱不缺势,进去长长见识不奇怪。
不过他们男人之间这么开放么,那些不正经的见识也能敞开了分享?
唔,前世好像看过一则新闻,说某家医院的某个科室集体搞黄色,被抓进局子后是院长亲自去捞人。
啧啧,从古至今,男人都玩得很开。
盛安睨着徐瑾年,小眼神似是在估量着什么。
徐瑾年觉得今天不把事情解释清楚,未来可能要当几十年和尚,他不由得紧紧握住自家媳妇的手:“振林进去听曲看戏,不敢在里面胡来。”
秦楼楚馆里的曲带着某些不可描述的暗示,戏台上则是赤裸裸的明示,直接将春宫图演活了。
这才是徐瑾年阻止盛安进去长见识的原因,没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盛安听得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瞪着男人:“你自己都没有见过,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教我?”
徐瑾年轻咳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不是每晚都在教你么?有些事情是可以无师自通的,想来安安深有体会。”
盛安:“……”
确实“深”有体会,这家伙的开车技术日益高深,比起新婚夜简直天壤之别,她的老腰快遭不住了!
不对,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聊天,怎么就突然上高速了?
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