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没有狼狈逃离,死死盯着盛安:“我和怀宁哥真心相爱,才不会为一点聘金斤斤计较,以后我会成为人上人,比你过的好千倍万倍!”
盛安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走心地敷衍:“那就等你成为人上人,比我过的好千倍万倍的时候,再来我面前炫耀吧。”
柳花枝被噎的脸色发青,终是抵不过内心的焦虑惶恐,转身落荒而逃。
盛安看着她逃窜的背影自言自语:“每次主动把脸凑上来打,不会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变态吧?”
那她每次都打上去,岂不是把这个女人打爽了?
想到这一点,盛安的脸色有些黑。
傍晚徐瑾年回到小楼,一并回来的除了小毛驴,还有两匹皮毛油光水滑的大马。
盛安惊喜万分,围着两匹马转了好几圈:“这两匹马哪来的?简直超出我的预料!”
年后姜夫子开课,徐瑾年就对三个同窗说了要买马的事,请求他们发动人脉帮忙寻两匹好马。
叶云华不负夫妻俩所望,在一个亲戚的帮助下寻来这两匹好马,今早刚刚送到青州城,徐瑾年就带回来了。
见盛安如此开心,徐瑾年也笑了:“要试试么?”
盛安跃跃欲试,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只能作罢:“等咱俩哪天休假,就一起去郊外骑马。”
年前学过骑马,不过在不熟悉这两匹马的脾性下,她真不敢直接上去骑,还得多练练骑术。
盛安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徐瑾年一道将两匹马送到马厩,殷切的给它们投喂草料。
见两匹马张嘴就吃,对新环境适应良好,她才放心下来。
回小楼的路上,盛安说起徐怀宁和柳花枝即将成亲的事:“这几个月徐家坝挺安静,应该不会厚脸皮上门,让咱们和小姑家去随礼。”
徐瑾年却一语打破她的幻想:“今早徐怀宁来找过我,邀请我们三天后参加他的婚宴。”
盛安一听,佩服徐怀宁的厚脸皮:“不愧是心机狗,一般人装不出来。”
徐瑾年轻笑:“他从小就这样,只要能从中得到好处,他会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盛安问道:“你从小就讨厌他?”
徐瑾年摇头:“讨厌算不上,最多无视罢了。”
他与徐怀宁幼时接触不多,发现这是个虚伪冷漠又自私的人后,他就不可能和此人产生过深的交集。
两家父辈关系不睦,他也无须顾及父辈与此人虚以为蛇。
这些年他与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大面上不让人挑他的错即可。
“还是你够聪明,没有被这人忽悠住。”
盛安对徐怀宁的印象从来没好过,不禁为自家男人的机敏点赞:“也幸好你们没啥感情,否则三天后还得去婚宴。”
说起婚宴,她猛一拍脑袋:“招娣和大奎的大喜日子就在五天后,我给招娣礼物还没准备好呢,明天得抽空去趟书店!”
不过书店卖春宫图么?
心里嘀咕着,盛安本想问徐瑾年一嘴,又想到这家伙夜间让自己招架不住的某些行为,生怕这一问会刺激到他,当即闭紧嘴巴不敢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