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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八岁的第一次到二十四岁,他连梦里都只出现过蒋平延的手,很难不被眼下这种情形扌兆/起,好在今天的内/衤库穿得紧,不容易被看出来。
找到膏药贴时,蒋平延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毫不遮掩地尚攵/着月退,好在浴巾够厚实宽大,不至于让他直接看见。
他只能认为是蒋平延这段时间太忙了,没能及时找人发/泄,在月支体接触中自然而然会产生/反/应,他权当作没看见,站在蒋平延的身侧,撕开包装,问人具体哪里疼。
蒋平延摸了摸自己的左肩后侧:“往里一点,肩胛骨的地方。”
那里的确有一块明显的青紫色,加上他曾经那场车祸留下的陈年疤痕,隐隐显得有些狰狞,祝安津皱眉:“确认骨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