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凝固在伤口周围,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红色屏障,止住了更多的血流出。
这是厄柏的能力之一?元滦想。
厄柏展示完自己的安然无恙,忙郑重地请示道:“三日后的处刑日,请您允许我作为您的随从,陪你一起参加这场仪式。”
元滦一愣,不明白厄柏的意图。
厄柏见元滦没有回答,心中更加急切,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说:
“您明明在前一晚杀死了月神教徒,他们却又活生生地出现了,月神信徒可没有复活相关的神术,那群新出现的人不知是什么鬼,顶替了月神信徒混了进来,指定心怀不轨!”
他承诺道:“我会誓死保卫您,不让他们在仪式上有靠近您一丝一毫的机会!”
元滦脸上登时露出震惊的神色,厄柏竟然知道他杀死了月神信徒?!
难怪今天厄柏的行为会那么奇怪!他眼底又划过一丝恍然。
不过月神信徒不是被他杀死后复活的?那他所见到的那些人是……?
局势似乎变得越发混沌,三日后,他除了在仪式上要想办法将接头人救下,还要提防伪装成月神信徒的不知名势力。
想到这,元滦又想起一件事。
“你有可以掩盖面貌的面具吗?”他朝厄柏询问。
还没等元滦说出他想好的借口,厄柏就不假思索道:“当然。”
“有一个被记忆之神的信徒施加过影响的面具。只要佩戴,就会成为无面之人,任何人都记不住戴面具者的形貌。我回教这就将其献给您。”
元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愧是主教之子,厄柏竟然有这种好东西。
照厄柏所说,这个面具不单单可以遮掩样貌,还包括身形。
还有这种好事?
这样一来,他就完全不用担心身份的暴露了!
……
隔天,
主教在忙碌中放下手中的笔,打算听从内心的呼唤,稍微休息一下。
他站起身,轻车熟路地旋转了一下书架上的一个花瓶,一道暗门随之悄无声息地滑开。
作为主教,他当然有一点小小的特权,比如说,偷偷给自己建一个收藏室。
在这个私人收藏室中,个个都是他费尽心思搜罗来的,附加诸神影响的珍品,既是收藏,也是他的底牌之一。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收藏室里到底有多少具有各种效果的道具和武器。
主教美滋滋地背手走进收藏室,正要和往常一样点兵点将地欣赏一下他宝贵的藏品,就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他看着那个空荡荡的玻璃柜,神情变得严肃而惊怒。
是谁偷走了他的东西?!
甚至偷的还是最方便掩盖身份的无面面具!
可这里只有他能进,不单单是暗门的机关,他还专门设立了法阵,是谁能绕过这一切,潜入他的领地?
不管是谁,他都要对方付出血的代……!
主教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他刚刚想得不严谨。
事实上,除了他,还有一个人能摸进这间收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