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稻谷,宋建国去放羊以后,王岳又找了过来。
不用说,肯定还是昨天打架那档子事儿。
王岳一见面就急切地问道:“狗娃子,昨天晚上晓萱跟你说过了撒,你到底有没得法子嘛?”
宋阳看了他一眼,见他脑门上还肿着,已经变得乌青,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紫茄子,忍不住笑道:“昨天挨的那一砖头够重哈!
看你这脑门上,都成啥样了。”
“废话,本来我还不想把他怎么样,结果狗日嘞给老子来狠的,一砖头拍得我脑壳里边直冒星星,眼冒金星的,差点没把我拍晕过去。
我要不给他来点狠的,那我还是人嘛?直接打得龟儿下不了床!”
王岳满脸愤愤不平,不停地催促道:“你到底有没得法子嘛?快给我想个招儿,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到底啷个想的嘛?”
宋阳反问道。
“我就是想让这龟儿一辈子都不敢再碰马蜂……让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王岳咬牙切齿地说道。
“其实,你换个角度想想,戴世云那龟儿,不过就是个小偷小摸,喜欢贪小便宜的人。
给他点好处,说不定这个事情就解决了。
他不是喜欢弄葫芦蜂嘛,正好,让他去弄。
要是能把周边的马蜂全部搅了,你的那些小蜜蜂,就不用担心被马蜂咬了撒!”
宋阳耐心地分析着。
“锤子,我恨不得弄死他,你还让我给他好处……我咽不下这口气!”
王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那你想啷个办?让他自己被葫芦蜂螯个半死?还是说下毒弄死他的那些葫芦蜂?这些都不现实的嘛。
你可以弄他的,他也可以弄你的,而且你的损失更大。
你又没有住在大村子,没得办法天天守着撒。
难道真的要弄死这龟儿,不至于撒。
再说,养蜂对你我来说,始终只是小利,为了这点事儿浪费太多时间,划不来的嘛。”
宋阳继续劝解道。
其实宋阳心里想过,对付戴世云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这家伙本就小偷小摸惯了,不少人对他一直隐忍着。
如果他养的马蜂伤到人了,而且伤到的人多了,很容易就会遭到大家的针对。
法子也很简单,葫芦蜂这东西,越是招惹,就越警觉越凶。
只要多惊扰几次,怕是有人或者牲口从旁边一过,立马就有马蜂飞出来伤人、伤牲口。
到那时自然会有人不断地找他麻烦,他还怎么养马蜂。
犯了众怒的事儿,肯定是干不下去的。
只是,这法子是以伤别人为代价,实在是太缺德了,不能这么做。
说不定一个不小心,还会酿成大的祸事,尤其是马蜂蛰到孩童之类的,那可就麻烦了。
想来想去,宋阳觉得退一步,双方都得利,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且,若是有人能将周边的各种马蜂都给清缴了,省得蜜蜂受损,宋阳自己其实也挺愿意多少给一些好处,省得自己麻烦。
就像过上些年,蜜蜂养殖户们,还会专门花钱请那些找马蜂的人清理蜂场周边的马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