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黑墨镜,面色严肃,动作迅速。
是崔明曜的保镖。
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他们一人一边抓起李雨澈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李先生,跟我们下去吧。”
“哇啊啊啊啊你们不许碰我!!”李雨澈个子不高,保镖力道偏大,使得他双脚悬空,他的火气登时上来了,气急败坏道,“崔明曜……你这个狗东西,可恶可恶,我讨厌你!”
崔明曜充耳不闻,抱着姜正则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最边缘的房间走去。
“姜正则,你给我等着,我……我迟早要让你全部还回来……”
崔明曜脚步一顿,偏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请出去。”
“西巴,你这个傻子,变态,冷血狗!”
“喜欢你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崔明曜你这种人永远不懂得别人的心!”
“是。”黑衣保镖得令,无视李雨澈的撒泼打滚和恶语相向,架着他拖下了楼。
“啊啊啊啊不许碰我,崔……崔明曜,回头,西巴!不许跟他进房间啊呜呜呜!”
“不要,我不喜欢呜呜呜……崔明曜,我讨厌你……”
……
李雨澈的声音逐渐远去,随着房间砰地一声的闭合,那些夹带着哭音的骂声才完全消失。
崔明曜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翻箱倒柜地找抑制剂。
抑制剂,抑制剂……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提前练习了许久,每一个抽屉和柜子里都装着抑制剂。
ao的抑制剂不尽相同,oga专用的更加柔和,因此,他特意在oga的抑制剂上贴了粉色的贴纸做以区分。
他双手拿着各种各样的抑制剂,此刻却犯了难。
姜正则已经烧得失去了意识,单薄的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扣子,露出一大片光洁粉白的胸膛。
如丝绸般名贵顺滑的布料沾了汗,贴在他的肌肤上,几乎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能透过这层薄薄的衬衫看见皮肤的颜色。
崔明曜心猿意马地移开视线,取出针管。
注射型抑制剂通常是打在臀部大腿和上臂的。
他看了眼床上的姜正则,又看了眼泛着白光的针头,迟迟下不了手。
“明曜……为什么,这么痛啊……”姜正则痛得满床上打滚,白到发光的身体与烟灰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具有强烈视觉冲击的反差令崔明曜移不开眼睛。
“明曜……能不能标记我……求求你……”
“不要用……用冰冷的针管,呜呜……我不喜欢这个。”
平时很少能听到姜正则的正面诉求,或许此刻已经被生理的煎熬到极点了,他已经边哭边开始说心里话。
“为什么……要抛弃我……”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他趴在床上,双腿屈膝并拢,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然后……竟然撅起了屁股!
“唔……我、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呜呜呜……”姜正则闷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