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则被他的语气弄得脸红耳热,匆忙的转头用左手挡在自己的耳边,隔绝了他的嘴唇与自己耳垂的触碰,“崔明曜,这里是厕所。”
“厕所听上去也不错。”崔明曜笑着捏住了他的左手,他手掌宽大指节细长,轻而易举的就圈住了他细瘦的手腕,“正则,我们做过更荒唐的事呢,在休息室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正则左手一抖,就顺着他的力道落了下去,崔明曜奸计得逞,吻上了他的侧脸。
“你……你怎么就亲唔……”姜正则被掐着下巴转过头去,唇上一软,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崔明曜闭上眼睛,吻得极其认真,力道不似之前那般强硬而霸道,小心翼翼的用滚烫的舌头润湿他的双唇,再沿着唇缝慢慢深入,撬开紧闭的齿关,直直舔上姜正则退缩的舌尖。
“嗯……你……”软舌互相缠绕的滋味令他有些招架不住,因为是猝不及防的被偷袭,姜正则的回应称得上是笨拙,两只手无处安放,一会儿停留在崔明曜的胸口,一会儿搭在他的手臂。
“唔嗯……你、你是……变态吗?”崔明曜的吻技高超,深入浅出,亲得姜正则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我……我没同意嗯唔……”
舌尖一痛,崔明曜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舌头,不疼,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姜正则身子一软,便没了挣扎的力气,只好仰着头任他索吻。
他就知道,崔明曜就是个脸皮厚的主,先前在片场里被他忽视的灼热眼神在此刻变得近乎热烈,他的身体正在被滚烫的岩浆吞噬,像是蛊虫在啃食他的骨头。
崔明曜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色彩艳丽的毒蘑菇,不能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不能靠近,必须远离。
姜正则半垂着眼,脑子晕晕乎乎的想着,却摆脱不了崔明曜的温柔控制,那舌头为什么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舔到他最欢喜的地方。
他和崔明曜的博弈显然是毫无胜算,崔明曜一边亲吻,一边有条不紊的带着他走进了厕所最里层的隔间。
姜正则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逃跑,可他却鬼使神差的跟随着他的动作,直到门锁上,他被推在了隔板上,思绪才稍稍清晰了些。
“你……崔明曜,你在做什么。”姜正则被亲得嘴唇嫣红,领口处的扣子也被全部解开了,露出白嫩漂亮的脖颈。
方才不知道亲了多久,此刻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总觉得嘴里有一根舌头正在翻搅,“我是来……上厕所的。”
“嗯。”崔明曜搂着他的腰,笑眯眯的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就……你就出去。”姜正则面颊通红,扯了扯掐着自己腰的手,那手似铁钳一般,纹丝不动,他有些急躁,稍稍提高了音量,“崔明曜!”
“你上啊,我看着你。”崔明曜抬了抬眉梢,没脸没皮地说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真的。”
姜正则听了这话,两眼一黑,几日不接触,崔明曜的脸皮又厚出新高度。
“那我出去。”姜正则一锤他的肩膀,伸手去开隔间的门,他可没心思跟崔明曜在厕所玩这种肮脏的py。
手还没抬出去,就被他半道截胡了。
“正则,对不起。”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