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救援队提供了充足的灭火时间。”
所有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白嵇的豪华病房,因为他确实没有病,又给病院提供了很多的钱,所以可以住上单间豪华病房。
被烧焦的报纸报道,应该也是任临‘不小心’提供的。
白嵇受此启发,也萌生了利用火灾假死的念头。
至于那些笔迹和言语混乱的字条,也都是白嵇计划的一部分。他想留下一部分,以患者口吻自述的‘遗言’,到时候就可以将过错全部推在恋人和院方身上,而他自己,则是携款美美隐身。
只是他没想到,花园里偶遇的,并不是神仙朋友,而是害他命的恶魔。
导演在耳机里宣布真凶已找出,案件还原度99%,录制结束。
谢时安还在纳闷,最后的1%差哪儿了?
任临笑眯眯地凑近他:“差在我这里了。因为剧情设定里,‘我’并不是个彻底的正常人。‘我’很聪明,擅长玩弄人心,但也确实患有臆想症。我时常在自己的幻想里,渴求有一个能看穿我伪装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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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实习医生的调查员,就是一个新的,被我寄托希望的人。”
忽然凑近的狭长凤眼,让谢时安有些难以招架,他仓促后退两步:“等会……你别靠这么近。”
对方的演技比谢时安好很多,逼近时真的让谢时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加上任临的身份设定,谢时安自己脑补了下,崩溃地从喉间泄出一小段哭腔:“导演说结束了,你不能加戏了,你不、不能弄我。”
谢时安一路后退,直到后背退着抵到墙上。
轻轻摩擦间,陈旧的墙皮扑簌扑簌往下掉落。
谢时安后背被磨得有些痒。
任临看着那张被湿水浸润的瘦尖小脸,喉结一滚,用自己的手掌替谢时安当了肉垫。
“没有要弄你。虽然剧情里,‘我’是会解决你这个揭穿了我真面目的调查员,不过……”
谢时安‘唔’了一声,湿透的睫毛根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泪珠,要落不落的,很可怜。
任临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患上了角色的臆想症。
他觉得面前的小男生很漂亮。
咬出一排绯靡牙印的粉唇,抽噎着露出的一小截艳红的舌尖,湿淋温热。
吸气呼气时,都会往外呼出一段又甜又香的白色热气。
任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有特殊身份,所以在他没出门时,也能看见其他嘉宾实时的‘监控’。
镜头并没有因为导演耳机里的一句话,就真的停止录制。
在追踪镜头几乎怼到他俩脸上时,任临用正常的、故意没有压低的磁性声音,问道:“我看见你在六楼休息区和很多个男人结婚了,还有人给你戴上了婚戒。”
任临顿了顿:“能加我一个吗?我也有准备了婚戒。”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