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冷,又悄无声息缩回去,容洹只能看见谢时安的眼睛。
搞什么啊,无法言说的嫉妒在心底滋长。
心脏像是被攥住,被人控制着,轻而易举地捏揉、玩弄。容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
要是别人,他肯定会满不在意地双手环胸,冷笑讥讽:是连体婴吗?需要这么抱着?又或者是袋鼠妈妈带小baby呢,黏糊死了。
所以为什么是斐昀,*不是他呢?他明明也穿得很厚。他肩膀也很宽,胸膛也很暖和。
明明昨晚谢时安睡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呓语时,还夸他身体好体温高,胸肌练得妙。
余光再一扫商慕,啧,倒霉蛋。容洹不羡慕他了。
谢时安开口:“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容洹:“他昨天走之前不是说自己有线索了,可能这就是他的线索?”
让自己送命的线索?
谢时安不解。
商慕又说:“这个金属箱我知道。这是属于古堡的。”
自然里面装着的东西,就是早上管家说,古堡丢了一批珍贵的宝贝。
谢时安眼睫一眨,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嗝。
所与人都在看他,谢时安羞得脸颊一红,又尴尬地往斐昀的外套下藏了藏。
细弱轻闷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吃到冷风了,这里好冷。看着似乎要下雪了,检查完箱子我们就走吧。”
容洹:“这箱子里有值钱宝贝吗?看着挺沉吧,他一个人怎么搬过来的?”
说着容洹去开箱子,边开边纳闷:“不是说宝贝吗,怎么外面也不上个锁什么的。商先生不愧是财大气粗啊。”
不偷你偷谁?
商慕:“原先是有锁的,现在应该是被撬了。”
开了箱,里面只有慢慢一箱子的白雪。
容洹:“……”
“你家有病吧?往箱子里堆雪,还搞这么沉。这什么雪啊,金子做的吗。”
谢时安差点想大笑,恶毒值就是需要容洹这样的笨蛋来帮他涨啊!
好笨好笨,不过谢时安喜欢。
把他衬托得很聪明。
容洹说完,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忍不住想怀疑自己。他什么地方说错了?
有斐昀挨着,谢时安腿不像刚刚那么软,他站直些,像是小兔子慢慢从穴洞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语调平缓,声音清脆:“肯定是凶手埋尸、撬锁,带走所有宝贝啊。容洹,你真的很笨。”
容洹被说得一脸面赧。
又绕回了最关键的那点。
古堡里的车子并没有少,昨晚也的确下了大雪。
那个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朱闵和这么大箱宝物搬运到这里的?
零下几十度的天,足以让一个人被冻成冰雕。
说实话,在场的人都不觉得另一位失踪者庄羽,拥有这样的能力。
容洹:“商先生,你不准备跟我们解释一下吗?邀请函可是你发给我们的。怎么一到你的古堡,就发生了这么多起失踪和命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