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当时只是想找个由头刷刷恶毒值而已。
现在都过了那个点了,谢时安早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忘记了。
管家:“那这些东西?”
至于这些个礼物,谢时安没什么兴趣,他摆摆手,让管家帮自己收起来:“等我以后有空再看吧。”
他这随意无比的态度,倒是让面前的两个男人,倏地松了口气。
人多又怎样,会送礼物又怎样,还不是完全入不了谢时安的眼。
谢时安眼皮直跳,他以为是自己坏事干多了,生理性地心虚。
他找了个借口,把凌鲲拉出去陪自己看星星。
一到花园,又忽悠凌鲲,想把人支开。
凌鲲却很固执:“现在太晚了,一个人不安全,我得陪着你。”
谢时安:“我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安全的。我渴了,你去给我拿杯水来,我现在就要喝。你还不去,是想渴死我吗。”
520也好奇,谢时安费尽心思,搞这么一大出是想做什么。
谢时安:“你不觉得谢听潮今晚的行为很反常吗,他今天一直咄咄逼人,从前我可没见过他这样。”
他借口逛花园,实则想溜到谢听潮书房,他想听听对方到底有什么计划。
凌鲲拿着水,回到花园时,谢时安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谢时安在溜去谢听潮书房的途中,被人堵在半路。
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冷不丁出现在谢时安身后。
谢时安什么话都没说,就被对方利索地在颈后敲了一下,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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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安揉着后颈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昏迷前把他敲晕的男人也在。
谢时安一见到对方的黑色面罩,又怂又气地骂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家还没出事呢,竟然就有人敢对他下手!
可是也不对,谢家的安保一向很好,这个面罩男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谢时安一头雾水,可一觉睡醒,肚子叫了几声。
他饿了,无精打采地用没彻底睁开的眼睛盯男人。
男人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假装没看见谢时安的表情,背过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谢时安幽幽地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哭不闹,只是有气无力地,发出一些细弱的哼哼声。
视线有如实质,黏密轻盈的蛛丝,密密麻麻从后方裹挟而来*。
男人终于不堪忍受这种存在感极强的注视,他想起雇主交代的任务,要小心点,好好照顾人,别让人受伤,别让人不高兴。
尽管还没开始照顾谢时安,男人已经在心里盖下定论。
对方是个十足娇气的矜贵小少爷,照顾起来应该会很麻烦。
好在他很快就能将人送到雇主身边。
“饿了?想吃什么?”
谢时安慢吞吞地报了十几个菜名:“不麻烦你,就这些就行。”
谢时安眼神略带嫌弃地扫过这间屋子,又小又挤,感觉睡觉都铺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