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个世上最熟悉姜遇棠一切弱点同软肋的人,轻而易举就让她软下了身子,长长的指甲深陷刮来。
谢翊和却并不觉得痛,只觉得这般才不像是行尸走肉,而是活着,真切拥有了她的证明。
他压着急切,和那些患得患失的情绪,先让姜遇棠好受点,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抵触和害怕,沙哑着嗓音说。
“那避子药,一次能起半个月的效果,放心,不会有的。”
细吻落在了姜遇棠的耳畔,热气洒下,谢翊和又道,“我轻些,不会再叫你疼。”
说着,那吻密密麻麻落下,还没有到那唇瓣,姜遇棠就偏过了脸去,给躲开了。
清辉透过了青纱,徐徐照进了帐子上的床榻,让谢翊和的面色一片霜华,愣了那么一下。
姜遇棠的眼神如银针,刺的人生疼你。
别的地方都行,怎么这儿就不行了,谢翊和冷不丁想到,黄昏下她与旁人的那个吻。
他的眉眼愈沉,掐住了姜遇棠的下巴,灼热的吻印了下去,不给她半点儿闪避的机会。
压抑而又窒息。
她这是在为了旁人守吗,可是守得住吗?
嫉妒在今夜尤为显著。
姜遇棠的眼神憎恶,死抵着唇齿。
谢翊和自有发自,骨节用力,就此撬开,索要的手段愈发的诡谲。
软账当中的动静不断,床架咯吱快要散架,直到姜遇棠失了全部的力道,只剩下了喉间的破碎。
谢翊和埋头在了她的颈间,心头阴郁至极,还有这连日来的克制,不免得折腾到了天明。
他不痛快,姜遇棠也心有怨恨,浑身疲累至极,看着窗外流泻进来的白光。
她咬紧了牙齿,忍无可忍道,“你够了!”
怎么能够?
谢翊和冷笑了下,咬着姜遇棠细腻的皮肉,却不成想下一瞬,就听到了她含恨的声线。
“你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吗?”
谢翊和沉了眼皮,目光愈发的阴鸷,掐着姜遇棠纤细的腰肢,一字一顿。
“你休想,就算你真死了,我也要追去那阎罗殿内,将你的魂给讨回来!”
姜遇棠的情绪崩溃,哇的声就哭了起来,在他的怀中拍打着,撕心裂肺地哭骂道。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待我,我的人生都已经被你毁了一次,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总是逮着我一个人伤害,你还要我如何,如何啊?”
滚烫的泪珠砸下,谢翊和的指腹拭去,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闭目,任由姜遇棠打骂着,之间深埋着的矛盾无人愿意退步,便成了一盘死局。
在这片昏暗中,谢翊和没再碰她,怀中的人哭骂着,渐而冷静了下来,背着身子一抽一抽打着哭嗝。
谢翊和哪还有困意,坐在了床沿边,待姜遇棠睡着,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便披了件外衫起身,走出了主屋当中,外头的天还没有大亮,入目一片窒息的灰蒙,空气湿冷冰凉。
谢翊和站在廊下,望着天空许久。
那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