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解释,我明白的,不过这种事情我可帮不了您,您可能要?辛苦一些?,之后慢慢的去克服,去战胜自己的恐惧。”
听条野采菊这么说?,压切长谷部眼见着就松了一口?气,他看上去有些?感动,眼角都有点湿了,但?还是飞快点头,然后试图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更在意的事情上。
“审神?者大人,我去给您拿药吧,我以前用过,知道用什么药效果?会好一点。”
但?条野采菊却没?有接受他的好心,白发审神?者摇了摇头“烛台切先生已经去拿了,虽然他可能不一定拿的准,但?伤口?这种东西无论怎么来?的,治疗的药也都是互通的,所以一时半会儿并不急。”
他拍了拍压切长谷部的肩膀,让一脸忐忑的付丧神?坐下“我更需要?了解的,是您最?近在本丸的生活与工作,介意跟我说?说?吗?”
压切长谷部欲言又止,他的眼睛不自觉的就往条野采菊脖子上的伤口?处飘,但?到底还是因为条野采菊的话产生了犹疑,所以不多时,他就点头答应了。
“当然,审神?者大人,我很乐意。”
条野采菊提起这个话题,一是为了转移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付丧神?的反应太不对了,有要?钻牛角尖的趋势,最?好还是让长谷部来?讲讲其它?的事情,暂时去转移一下注意力,让一下子上升到超越阈值的情绪落回?去。
第二,条野采菊也是真的想知道,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其实是有助于心问题解决的,但?压切长谷部看起来?还是需要?一定的心里干涉的,条野采菊总得?知道他现在的生活,才能为压切长谷部调。
——压切长谷部的情况看起来?实在是不是很妙,只是一个照面就能忍不住应激,像是只浑身炸毛的猫,看来?不美妙的回?忆到底对他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让压切长谷部始终没?有办法完全忘记,至今耿耿于怀。
但?明明,付丧神?其实是没?有面对社会舆论、道德审视这样的压力的,人渣审神?者已经死了,他也远离了那?样的生活,更不会有人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按来?说?不应该这么在意的。
除非他一直觉得?如今的生活是在做梦,认为眼前一切更像是自己在痛苦生活中的幻想。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糟糕了,不美妙的经历会让压切长谷部一直用这样的一种自以为在梦中的,自我付出自我催眠的行动方式活下去,其中很可能还伴随着一些?自我毁灭自我抛弃的心。
他会有类似于“反正?都是在做梦,我怎么做都可以”、“梦里面是不会死的,怎么付出都没?关系”、“如果?永远都不醒就好了”……这样的不健康的想法。
甚至会因为害怕这个“梦境”破碎,不自觉的小心翼翼,或者觉得?迟早都要?苏醒,所以总不能大胆的真心实意的融入付丧神?群体。
虽然现在还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趋势,但?这是因为压切长谷部自愿承担起了本丸的好多工作,身为经常要?照顾别?人的付丧神?,自然就一时半会儿不会明显的表现出那?种不自觉的疏离。
再加上条野采菊的本丸是个黑暗本丸,哪怕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但?是摔出裂缝的玉,无论如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