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怎么把这出给忘了,行行行。”陆弃娘道,“不过我想着,老胡担心琼州那里容易生病受伤,要跟着咱们去,这一路南下,路上的花销,咱们都出了。”
“好,也够了。”
“嗯。”陆弃娘道,“我也劝不动他,那就相互照应,都好好的。”
说完这个,她又说起铺子那边的安排。
“大丫说,要把铺子重新开起来。可是我想想,那得多少银子啊,咱们没有。我的意思是,先把码头的铺子重新开起来,那个要不了多少本钱,总要让大家都先吃上饭……”
可是陆弃娘听大丫的意思,连四海也想重新开起来。
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银子了。
“……你说进货什么的,还不得一两万两银子?”
萧晏点头。
那是保守估计了。
便是大丫再能干,估计也要徐徐图之。
这些事情,以后可以慢慢来。
萧晏问陆弃娘身体情况。
没能让陆弃娘好好坐月子,是萧晏这辈子的遗憾。
一辈子一次,却让她在月子里操碎了心。
这件事,永远难以弥补。
“好着呢,”陆弃娘大大咧咧地道,“这生孩子,就是生的时候疼。再就是——”
她小小声,“涨奶时候疼。那时候我怪想你的。”
萧晏耳垂都红了。
他不太敢想那种画面,否则容易失态。
看守的锦衣卫清了清嗓子,提醒这两人,时间差不多了。
可是萧晏却做贼心虚,觉得他听见了不该听见的,脸都要烧起来。
陆弃娘没想那么多。
“我得走了,你什么也别想,家里什么都好好的。只等过了这十天半个月,咱们一起去琼州。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