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妹妹说啊。”
“娘,我等我爹回来。”
“等你爹做什么?”
“我想问问我爹,和顾承渊关系如何。”
“你说实话,到底想干什么。”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她现在不敢说,怕陆弃娘跳起来反对。
萧晏下半夜才回来。
他进屋看见二丫还很惊讶,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问她,”陆弃娘都靠在床头睡了一觉了,闻言看向二丫,“不跟我说,等着你回来呢!”
二丫笑嘻嘻地道:“爹,您和顾大人很熟吗?”
看着她一脸殷勤模样,萧晏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总觉得二丫在算计什么。
“很熟,他和你大姐夫一样,之前都是我麾下的。”萧晏道,“后来有机会来江西,我举荐他过来了。”
也是顾承渊自己能打,能抓住机会,加上运气确实好,遇到了一个和他同为山东老乡的都司指挥使,几年时间就青云直上。
“那这关系没得说。爹,我能留下来一段时间吗?”二丫兴奋地道。
萧晏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坐下来,耐心问她原因。
顾承渊比他大好几岁,今年都三十了,长子和二丫同龄。
二丫留下,萧晏的第一反应是,千万别被顾承渊的犬子叼走了。
没办法,养女儿的,想得多。
二丫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兴奋:“爹,娘,你们还记得我们刚进江西地界,沿着赣江走的那段吗?我看到江边有好几处造船的坞场!”
“嗯,看到了,怎么了?”陆弃娘不明所以。
“那些坞场旁边,堆着好多好多木头!特别是一种味道很特别的木头。”二丫比划着,“那味道,清清凉凉的,闻久了有点提神醒脑,跟咱们京城铺子里卖的樟脑丸一个味儿!”
萧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