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
“我不敢。”
陆弃娘:“……难得有你不敢的。”
不过她理解。
师父在萧晏那里,肯定是一个不敢触怒,满心敬畏的角色。
“那时候师父才二十多岁,比我现在还年轻,性情急躁,对我也是动辄打骂。后来才明白,其实师父早就看透了,我若是不自己挣扎出来,以后在侯府会被毁了。”
萧晏后来能脱颖而出,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师父的帮助。
“你怎么那么老实呢?”陆弃娘埋怨道,“那父母生气的时候,说不要孩子了,还真能不要啊。”
那不都是气话吗?
“你也是,既然都来到了洛阳,也知道师父就在这里,还等着知府设宴邀请,才见师父?”
等着外人给他们设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打起来了,等着人调和呢。
“这事办得不对。”陆弃娘道,“去打听一下师父住在哪里,然后准备好东西,咱们去看望师父去。”
那是萧晏最无助时光之中,陪他走过来的人。
或许冯振霆那时候也年轻气盛,教孩子简单粗暴,但是他待萧晏的心一定是好的。
否则萧晏不会现在提起还紧张,不知道如何和师父相处才更好。
“我跟你说实话,我想到去见师父,都觉得身体一紧。”萧晏无奈苦笑。
“难得你萧大将军也有怕的人。”陆弃娘嘲笑他,“紧张也得去,这是礼数。”
她又细细问了,冯振霆的年纪,家眷的情况。
“师父今年应该年近五十了……”
说起这事,萧晏还觉得愧疚。
那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师父的生辰。
是,他是孩子,不懂。
但是侯府应该懂,师父的生辰,侯府应该有所表示的。
但是因为他的缘故,师父也被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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