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爬满全身,让他懒懒不想动弹,是过度刺棘的结果。
他缓缓拨弄着手心里只剩短短一截的细银锁链,突然狠狠一扯。
“唔啊!!”
那人的身体剧烈抽畜一瞬,苦闷的痛呼从紧闭的牙关传出,支离破碎。
黏溺湜滑的锁链被尽数抽出,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堆成小小的,儒湜的一团。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畏缩颤抖,大腿的肌肉神经质般簌簌抽动。他伸出手指战战巍巍向下伸去,却被荀际刻意报复般一把拍开。
满意地听到这人哀哀呜咽两声,荀际翻身仰躺在地上。情香久久不散,可是他不想管了。烧就烧吧,烧死算了,就算是新婚夜也不能这么玩啊。
可是呜咽的那个人却不那么想。
饱满透熟的浆果般被无情的风雨狠狠捣烂,却还伸出颤魏的枝芽渴望雨水的浇罐。短暂休息之后,他竟又恢复了精神。他的腰上满是淤痕,却全然不知疼痛,折起身像全凭本能的野兽般循着荀际的味道,爬了上来。经过数次练习,他再不似初时生涩,已然十分熟练。
……小怪物。荀际绝望地闭上眼睛。
更绝望的是,他耳中灌满叮叮当当的锁链声,手中被小怪物讨好地塞进锁链的那刻,申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似乎也是个怪物。
……
【宿主!宿主别睡啦!啊啊啊!宿主快醒醒!】
熟悉的崩溃尖叫,熟悉的滴滴爆鸣。
荀际翻了个身,继续睡。
新婚夜劳累了一整晚,睡会儿懒觉怎么了。
【没有新婚夜!宿主!我们到另一个世界了!!】
开什么玩笑,没有新婚夜,那他昨晚睡的是……
荀际猛地睁开眼睛。
没有豪华的别墅,没有柔软的大床,没有……路舟。
眼前是一处极其简朴的洞穴,潮湿阴冷,黑石嶙峋,荀际甚至看到一条拇指粗的虫子在岩壁上簌簌爬行。
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从洞穴内唯一一张石床上蹦起来,心有余悸地拍打身上的衣服……等等,他衣服呢?!
“师尊可是要更衣?”
一道温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可疑的沙哑突然响起。
荀际动作一僵,缓缓转过身去,赤身裸体跟眼前的人打了个照面。
青年端身跪在石床前,一袭深青色弟子服利落沉稳,墨色长发高高束起。他面容英挺,眸色清朗,神色肃然。
只是嘴唇有点肿,嘴角还破了。
荀际面无表情地伸手,“衣服。”
青年膝行两步,恭敬递上一套素白衣袍。
荀际抖开,拎在手上,半晌:“……愣着干嘛,帮我穿。”
这什么spy服啊,连袖子往哪进都没找到!
青年眼中疑惑一闪而过,但什么都没说,很快站起身替他更衣。
荀际伸展手臂,仍由青年一层又一层替他穿上看似缥缈出尘,实则繁复闷骚的素白道袍。
青年双手环过他的腰,低头认真专注地替他系上衣带。两人靠得太近,体温相贴,某些零碎的,少儿不宜的片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