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立马掏出手机。
许星言螃蟹一样横着挪几步过去,瞄向纪托的手机屏幕,发现这人真的在找教学视频。
于是,许星言也掏出手机,点开与闲鱼买家对话页面,摁住语音:“我不卖了,我们打算学一学钓鱼。”
发完,下架鱼竿。
当纪托想要做一件事,往往会小事化大。
许星言原本只想拎着鱼竿和鱼饵出门,结果纪托又是拿帐篷,又是带烤盘,兴冲冲地想要去野营。
也行吧。
反正车后备箱够大。
去的是那位男科老教授以前盘下来的“窝点”。
河旁边没多少人来,但路上牛粪挺多。
沿着河的小路两边长满了草,牛一只接一只,哪只也不遵守交通规则,每次都是他们的车给牛让路。
还有一头牛故意在小土路中间停住甩尾巴。
许星言被迫看牛屁股看了足足两分钟。
他们挑了一块平地。
还没等抛出第一杆,一只狸花猫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
毛色鲜亮,两腮健壮,眯缝着眼睛,明显是公猫。
这附近有村子,可能是谁家养的。
许星言跟它对视了片刻,不懂它什么意思。
那猫看了看他手里的鱼竿,扭头又钻回草丛。
他也转回头,继续往钩上捏饵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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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视频里的技法甩杆——甩挺远。
许星言双手端着鱼竿,有点紧张,紧张一会儿发现屁股很疼,意识到自己一直维持着深蹲的姿势。
有噪音。
纪托不试试扔一杆,就在旁边低头看教学视频。
许星言:“你戴耳机,鱼肯定吓跑了。”
纪托视线黏在手机屏幕上,从兜里摸出蓝牙耳机,戴上了。
十分钟后。
没有鱼,只有水面波光粼粼。
他一下子就想起那晚纪托带他去看烟花。
那晚的夜风、河面、一朵朵整夜不会落下的烟花。
许星言静静地注视他的烟花,脸颊忽然感到轻柔的凉——是纪托的嘴唇。
亲吻落在他的嘴唇,他转过头,刚要配合这个吻,留意到纪托身后的草丛,忽然一把推开对方:“坏了坏了!”
纪托整个人被他推成平躺,重新坐起来:“怎么了,你牙疼?”
许星言指着纪托身后。
纪托顺着他的手指回头。
刚才那只狸花猫回来了,带来一二三四五……六个小兄弟。
小兄弟里有一只是奶牛,一只是三花,剩下四只全身橘猫。
——很显然,这地方有人总来钓鱼,被当地的猫发现了,上门收保护费来了。
此时许星言手中还抓着鱼竿,他做了个吞咽,他能感觉到鱼钩是如此地安静——一条鱼也没咬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