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干活,身子骨都能撑得住。
再养三个月……无疑要好太多。
至于自负药钱……
那完全多余。
谢安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我的徒儿啊……你太着急了啊。”
便是没有这个外挂,谢安也自信只要在李老爷面前展露绝活,并将这绝活传给某个徒弟……便可指定自己的接班人。
谢安研习了三十年的鉴物绝活,自信整个青乌县也鲜有对手。
自然不可能把这绝活带入棺材。
之所以拖延不教,就是想自己病重将死的时候,看看人性显露,看看哪个徒儿愿意为自己养老送终。
更何况如今有了金手指,谢安的眼界和格局也开始不同了。
“既然李府老爷给了三个月的时间,那就充分利用起来。
至于张兵……让子弹飞一会儿。”
谢安的日子又变的平静了起来,极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面修炼五禽戏。
除了贺春利每天送来一日三餐,便只有掌柜的陈远偶尔来窜门唠嗑几句。
至于张兵,仍旧未踏入后院看望谢安,倒是偶尔听见张兵在当铺发号施令的嗓门越发的大了。
练功强度上来,食量也增大了不少。
没点荤腥可撑不住,谢安便会私下给贺春利一些碎银子,让贺春利偷偷买些荤腥肉食来吃。
每次都买两份量,就在房间里的老灶台煮熟清炒,合着贺春利一起吃,偶尔还给这个徒儿讲些鉴物方面的知识。
贺春利是个学徒伙计,平时一个月也难吃上一顿肉食。
如今跟着师傅享福,自是心中感激,只当谢安快走了,越发的尽心的伺候陪伴着。
他却不知道,这个师傅有更大的野望。
眨眼时间,来到了一个月后。
清晨时分,天色还没亮,谢安便早早爬起来,穿着单薄的内衬,在房间里修炼五禽戏。
时而如猛虎扑动,时而如长颈鹿般伸颈回首,手脚甩动之间,都响起“噼里啪啦”
的声响。
便是做着这般剧烈的运动,谢安也呼吸平稳,动作协调,精准无比。
这是桩功大成的征兆。
时至今日,他早就摆脱了汤婆子。
干瘪的皮肤饱满了很多,身上的皱纹也消去了不少,全白的头发里长出了几缕黑发。
呼呼呼。
一套五禽戏打下来,谢安明显感到肌骨生热,滞留在小腹位置的暖流比半个月前壮大了数倍不止。
便是深秋时节,穿着单薄的内衬也不觉得冷了。
收功后,谢安活动着手脚,顿觉龙精虎猛,再无老人的酸麻疲惫感,四肢百骸之中都充斥着结实的力量感,双臂随意挥舞之间已有一二百斤力气了。
他走到旁边的石锁旁,摩拳擦掌。
“这块搞来的石锁重二百斤,我来试试……”
迈开双腿,握住石锁把手。
双足踏地,力从地气,传递到腰间,再甩动腰肢儿将力量传到手臂,奋力一举。
“咔!”
二百斤的石锁,豁然被谢安举过头顶。
虽然有些吃力,却举得稳稳当当。
陈氏武馆招收学徒的最低标准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