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中某位善舞的前辈,为了折磨后辈们,而特地准备的大礼。
名义上只要金丹期的修为就可以学习,但实际上,楚离甚至怀疑,宗中除了长老级别的修士,根本没几个弟子能扛得住。
可见,她的好姐妹为了挤进比舞大会前三,真是下了血本……
想到自己还要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路回去,楚离叫苦不迭。
她扶着篱笆正要离开期盈的院子,手中的黑木匣却搭上一只修长的手。
“你怎么来了?”楚离懵然抬头看去,少年一袭帷帽白衣打扮,正漫不经心地将手指叩在盒盖上。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姐姐。”小怜拂过盒盖,垂纱掩住的面容看不出表情,然而他的话音分明是带着一丝不悦,“我早早沐浴净身,一直守在房间等姐姐回来,可是姐姐在外逗留超过两个时辰,却连信都不传一封。”
“两个时辰,也不算太久吧?我方才陪阿盈练舞实在太累,一不留神就忘了时间。”楚离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胳膊和腰,“这么晚了,其实你不用出门来找我的。”
少年从鼻子呼出的气息将垂纱掀动,显然是生气了,“我不找姐姐,难道就任凭姐姐这么腰酸腿疼地一路走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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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楚离再说什么,他已经娴熟地转过身,反手绕过她的腰身,将她原地背了起来。
酸痛的身体触到少年的脊背,楚离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呼。
小怜顿了一顿,没有踏出脚步,等到楚离缓过劲来,他才轻笑道:“练个舞,就能让姐姐累成这样。”
“你是没看到,不知道阿盈有多可怕,她借着金丹期的修为,就排练那么高难度的动作。”楚离靠在少年背上对他抱怨,“我没散架,都该烧高香了。”
“那又能有多难。”小怜似乎对此嗤之以鼻,“姐姐先前折腾我的时候都没散架,怎么会因为练舞就败下阵来。”
楚离被他话中的暗示激得脸上发烫,伸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在外说话,得给我收敛一点。”
“否则如何,姐姐要治我么?”小怜分明就没有丝毫畏惧之意,他甚至连装都懒得装,“姐姐现在都这样了,哪还有力气治我。”
楚离恼羞成怒,两只脚在他腰侧蹬了又蹬,“想治你,我方法多得是!”
少年却出其不意地伸手扣住她一只脚腕。
比起温暖,他的掌心更像是裹了一团热铁般滚烫,烙在她脚腕边薄薄的肌肤上,好像能在上面留下某种印记,“那姐姐尽可以试试看。”
楚离想把脚腕从他的手掌中抽走,可他不依不饶,手指像爪子一样钳住她,若她想要再用力一分,只怕自己会先失去平衡,从他的背上滑下。
这般僵持了一炷香时间,楚离率先放弃抗争,转而用手点在他的后颈上,“你还走不走路了?难道你要像这周围的花一样,吸收星月精华不成吗?”
“若这天上的星月是姐姐的化身,那我自然乐意。”少年发出一声低笑,松开她的脚腕,将手臂在她的腿弯收紧,背着她朝前迈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