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有些凝重,扭头看了看离她家的距离,确定里面的人听不见我们的对话才小声地回答:“不太乐观,夏雨的症状像是被偷寿了。”
夏芸脸色猛地一白,皱着眉头困惑道:“什么是偷寿?”
“不好说。”我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职业特殊,有些话是不能泄露的。你只有请我出马,签下交易契约我才能帮你解决问题。”
我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夏阿姨觉得我太年轻了,可能不太信得过我。我出马的话她会没有安全感,你只能请孙姨签契约。”
“可是孙姨这几年不是都很少出马了吗?她基本都把生意交给你了,这会子去叨扰她合适吗?”
“没事,就是走个过程安你父母的心,大概率还是我处理。”我说着又想起点什么道:“你那个姓王的舅舅是亲舅舅?”
“我妈的亲堂弟。”
“那就不是最亲的,他过来看过孩子吗?”我问。
“看过了,他说冲喜就好,别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和他交涉的。”
我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回到家,夏芸把事情和孙姨说了一遍。
孙姨听完后看向了我,“你确定是偷寿?”
“八九不离十,孩子的短寿之相十分明显了。可我见他天庭饱满五官带福,原本不是个短命的,寿相断得很蹊跷。”
孙姨端坐着思考了一会儿为难地道:“这生意也不是不能做,但是做起来比较棘手,这个钱嘛……”
“孙姨您放心,钱的事情没有问题的。我爸这几年生意做得很好,开的工厂从原来的一百多个人扩到两千人了,您想要什么价随便开。”
“哎呀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孙姨眉开眼笑地拉着夏芸的手,假模假样地客气道:“你怎么能和孙姨谈钱呢?这样多伤我们俩的感情啊?我的意思就是说钱的事情你随便给点就行了。”
“那也行。”夏芸笑容满面,也没客气道:“那我就随便给点。”
孙姨脸上的笑有点儿挂不住了,看了看我干咳一声示意我提点一下夏芸,她怎么能顺坡下驴呢?
我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孙姨索性自己道:“这个随便是可以随便,但也不能太随便你说是吧?”
“都可以,先给十万行不行?”夏芸脱口而出。
孙姨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
我们平时接生意是有规律的,那就是不能开口要价,给多少都按事主的意思来。大多都是给个几百块,阔气的能给个几千。
像沈女士那种事主我都觉得是超级大客户了,这会子居然又有夏芸这个二愣子。
孙姨马上拿出契约让夏芸按手印,这生意就算是接下了。
我在边上欲言又止,真心觉得吧……算了,夏芸人傻钱多,我也懒得和她上演姐妹情深了。
孙姨给了夏芸一个符,让她回去先给她弟弟戴着,明天她再过去看一眼具体怎么回事。
我睁只眼,闭只眼,等天亮再说吧!
第二天我睡得好好的,天还没亮孙姨就把我拉起来了,非让我打扮打扮,免得对方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