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挂在嘴边给自己招惹是非。
“我妈当年真的是生我难产死的?”我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我从心底是希望这个问题得到否定的,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替自己正名了,因为这个罪名压了我很多年,谈论起来时总好像我罪无可恕一样。
“这还能有假吗?生你生了几天几夜呢,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你随便拉一个人都能问的着啊。”
我沉思了几秒,这个问题看来得先放一放,人贩子闵贵死了,现在只有顾家盛才能知道我生母的具体信息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在哪里?”我逼问,神情严肃。
“在地窖里。”
“带我过去。”我冷声道。
她不敢违抗,带着我往通向堂屋的过道里走,这种老房子的过道一般都很长,少说七八米,窗户一般都很小,加上窗帘的缘故光线就会特别暗。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不走了,光线昏暗我不敢大意,掐住她脖子的手紧了紧:“你想耍什么花招?担心我要你的命。”
她没有回应,但就是一动不动的,在我准备再一次催促的时候她突然吹了一下口哨,我预感到不好但还是晚了一步,一只大狼狗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从后面袭击了我,试图一口咬断我的脖子见血封喉。
我眼疾手快地松开了老太婆,转身双手紧握成拳在黑暗中凭着直觉挥了出去,正好挥在大狼狗的脑门上。
但这也够呛,我根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毕竟是大型猎犬,光线又灰暗,我只能往堂屋的位置跑,但是刚跑了两步我就被老太婆伸出来的脚给绊倒了。
大狼狗猛地扑了过来,它的爪子抓破了我的手,还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背上,穿透皮肤的刺痛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从身上摸出除邪用的匕首胡乱地刺了过去,大狼狗哀嚎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受伤后警惕的没有立马冲过来。
糟糕的是,昏暗的环境里老太婆从隔壁的卧房里拖出来一把锄头,锄头和地板摩擦发出“噌噌噌”的声音,听了异常刺耳,我不由得后背一凉。
“你这个小畜生,还想在我家张狂,我今天就让你死无全尸。”她的声音咬牙切齿,高举起的锄头伴着风声砸了下来。
我预感不对往大狼狗的位置躲闪,锄头砸下来的瞬间歪打正着,大狼狗发出了一声惨叫,发热的身子当场瘫倒。
老太婆怔了一下没想到会失手,我抓住这个缝隙一个翻身动作麻利地起来伸手去夺她紧紧握着的锄头。
一抢一夺在狭窄的过道里扭打起来,她年纪大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从小跟着孙姨习武锻炼的,收拾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真的没有什么难度。
她有些被刺激到了,疯了一般试图用头撞我的脸,我蹙眉,直接松开了抢夺的锄头。
她用尽了全力抢,没想到我会突然松手,身子在受到冲击后她没站稳,踉跄着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惊呼出声,但也只是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我不敢大意,摸了摸手电筒打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