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惊艳,或许是后来相处中慢慢滋生的情愫,总之,这份喜欢是实实在在的。
叶凌渊说过,喜欢的东西第一眼就会心动,不一定需要日久天长的磨合才能情深似海,这话或许没错。
但我总觉得,喜欢这东西,不一定非要攥在手里才算拥有,放在心里,也是一种方式。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方雨棠笑道:“别的情侣都腻歪得不行,就你们俩看着淡淡的但其实又挺在乎对方。我跟他走得近些你又不吵不闹。他更有意思,上万年从来没对谁动过心,结果这一个多月,就栽在你这儿了。”
多少?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脚下猛地踩死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子猛地顿住,方雨棠的身子狠狠往前一冲,幸亏安全带拽着,才没撞上前挡风玻璃。她转头瞪着我,一脸惊魂未定:“你干什么?”
“你说他活了多久?”我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方雨棠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眼神躲闪着,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说他活了多久啊,就是打个比方,夸张了点。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原来是比喻啊。
我松了口气,后背都惊出了一层薄汗。也是,异国姑娘说话向来喜欢夸张,没什么不正常的。我这是被吓糊涂了。
沉默了一路,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叶凌渊……有没有问你要过那颗明珠,想看看我在幻境里的事?”
方雨棠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送方雨棠回高级的大酒店时天已经擦黑,她邀请我上楼,我拒绝了,这种贵宾级别的酒店不是我待的地方,我没有太大的兴趣。
我给夏芸打了个电话,说想去她公寓住几天。她二话没说就过去给我开门,还把备用钥匙塞给了我,临走前又絮絮叨叨叮嘱了几句,让我有事随时给她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手机就响了,是方雨棠。
她约我出发去南山医院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这事儿已经耽误了好几天,我哪敢再睡懒觉?赶紧爬起来,洗漱完毕就跟她汇合,一起往医院赶。
这么大个医院找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为了不跑空,她决定放医院的四周挂阴纸鹤设阵法寻人。
这个法子必须要精准郑瑜的样貌或者生辰八字,我们都没有他的照片和八字,所以方雨棠最后选择了用他的手机让阴鹤识别。
她让我帮忙把折好的阴鹤埋到墙角、或者挂到树梢、窗台等各个位置,接着在阴鹤的翅膀上用朱砂点上,阴鹤开始四处飞散。
过了一会儿,好几只阴鹤都回来了,它们引导我们顺着阵法脉络往西北方向走,我们一刻不敢耽误,快步跟上。
我紧跟着她往住院部走,这种法子我还没有见过,孙姨好像也不会。
方雨棠和我不是一个师父,学的法术也不一样,所以我不是很确定地问:“这法子真能找到他?”
她没回话,聚精会神的盯着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的病房门,阴鹤到了房门口之后就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