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的具体情况,他比我更清楚于晓莲家在哪里。
郑瑜还在桥底下住着呢,他沉浸在悲伤里伤心了几天重新打起精神了。
他说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我问。
“吃亏是福,而且爱是成全不是拥有,全天下的人都笑我傻,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得到我的爱。所以我只要对爱情付出了就问心无愧了。”
我被气笑了。
人家骂他傻不是因为没有得到他的爱,是因为没有得到他的钱、最后还看到他的钱被别人得到了。
“郑瑜,你妈生你的时候打了几支麻药啊?你后脑和前额都注射了麻药吧?怎么脑子里装的都是水?”我讽刺,忍到极限了。
“林昭昭你能不能注意点素质,你怎么能骂人呢?我那叫痴情,你怎么能不懂爱呢?你和法海是远亲吧?”
我冷哼一声,法海不懂爱,就他懂。
裤衩子都给人家骗了,到头来啥也没捞着。
也不是、住桥底捞了一身穷酸病。
“行了,我懒得和你嘴碎,我是让你来带我去于晓莲老家的,她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去找孙姨签了契约。但我在询问她一些问题的时候她并没有老实回答,我只能自己亲自去一趟、去查一查了。”
“那脏东西又来了?不可能啊,他都已经投胎转世去了,明明是我亲自送走的,怎么又回来了?”郑瑜一脸困惑的道。
我有些诧异:“你是说她之前就遇到过?是什么样的脏东西?”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回答。
四十岁?
看那个影子的身影对不上,那身影最多一米二那样。
“你确定是四十多岁?”我问,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当然确定,这种事情还能开玩笑吗?骗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那对不上,这次缠着她的是个孩子。”
“啊?那她有没有事?”郑瑜担心地掏出了手机,找到于晓莲的电话号码就拨打了过去。
结果电话里传出了客服美丽却又残忍的声音。
他还是被拉黑的状态。
他放下了手机,眼里的失落都要溢出来了。
“她以前遇到这种事情总是会第一时间找我,她说离不开我,说自己的人生不能没有我。可现在她不仅把我拉黑了,还在遇到事情之后找了别人也没找我。”
我突然越发的肯定一件事情——郑瑜百分之一百是个学术士的天生好料子,否则就凭他这气死人的恋爱脑早就该被逐出师门八百遍了。
我毫不怀疑、如果于晓莲现在来找他,他一定会马上屁颠屁颠地去为她死。
“行了,我没有办法共情你的烦恼和痛苦。你就说你想不想帮她吧?如果想的话一起去调查她。”
“我不去!”他直接拒绝:“这根本就不需要去调查,她说的都是实话。她性格温柔,说话都是柔柔的,脾气也很好。她养了很多流浪猫狗你知道吗?在她的帮助下,我们这座城市已经越来越少的流浪猫狗了,这么善良的人有什么可以调查的?”
“你就这么笃定她是一个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