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她继续道。
“你是圣母吗?你怎么这么操心呢我问你?他失恋了跟你有多大关系?当事人都没吱声,就你一个人上蹿下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大家都是朋友嘛……”
“朋友的‘朋’怎么写明白吗?有没有边界感啊?以后他失恋这个事你别再提了,跟你没关系。”
我说着又加深了语气命令道:“赶紧回去待着,我今天还是你的师姐,你得听令。”
“那、那你去哪里?”她嘟着嘴不高兴地问。
“我找郑瑜。”我脱口而出,嘴巴比大脑思考得快。
“师姐你、你故意的!”她气得脸都红了,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我也没想到我这张嘴怎么这么欠,居然想也没想到就脱口而出了。
我自知有点儿理亏,尴尬道:“我是去找他有工作上的事情,一两句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不是找他玩的。”
我不管她怎么想的,丢下她就走了。
我来到郑瑜之前居住的桥底下,发现他已经搬走了,但是他的桥友还在。
“他找了个房子,一个月900块,一室一厅的,说是想通了,不能执迷不悟地在这儿继续住下去。”流浪汉大哥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他告知。
我准备走,想了想又倒回去,蹲下身子问他:“郑瑜都搬走了你不走?一直住桥底下也不是个事啊,逃避问题是不现实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应该去解决它。”
“唉,我也想啊,就是没有勇气。我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和二儿子是双胞胎,长得可俊了这两孩子。”
他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给我看,照片里的三个孩子的确挺好看的,他老婆也很漂亮,白白嫩嫩的。
“那就回家吧,欠债怕什么?好好地规划一下生活,迟早也会东山再起的。”我鼓励道。
他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失落的道:“不行啊,欠太多了,还不上了。我现在只要一回去就立马有人上门追债,我不在家反而能让妻儿老小少受点罪。”
“可是你不想他们?就不想回去看看?”
“想啊,我老婆不让我回去。当年我包下那么多山头种水果树,本来以为是会翻身的,结果谁知道……”
他说着摆摆手,眼眶红红地道:“算了不说这些了,都是命。我现在在桥上面乞讨,一个月也有几千块,我留五百块给自己,剩下的都打给我老婆了,日子也过得去。”
啥?
他说他当乞丐都有几千块一个月?
我咳嗽了一声,忍不住询问:“我冒昧地问一句,你说的几千块是几千?”
“这个全看运气,有时候两三千,有时候七八千,遇到出手阔绰的一天就得上万。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的,全看天意。”
“那你们这钱好像也不难赚啊?坐着就有了。”我羡慕地道。
他听到这里冷哼一声,自嘲道:“没有尊严的活计别说坐着就能赚,躺着的能赚更多。那又怎么样?终究也就是活一口气,钱也不过是俗物,让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