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真的以为是花瓣什么的?我怎么听着不像植物,像动物?”
“什、什么动物?”
他邪笑了一声,语气有几分刺骨的阴凉:“鸭子。”
“不不不!”我浑身一个激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激动:“不是这样的,你千万千万不要误会。我……”
我还想狡辩来着,对上他看透一切的双眼时我无力地放弃了垂死挣扎的心。
“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不是?那你前面又没有直接说你要卖的是什么东西。能换回来这么多钱也不怪我往那方面想不是?”我小声地嘀咕,替自己开罪。
“看来你没错,错的是我。”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笑得我毛骨悚然。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老实巴交地认错:“不不不,我还是错了的,我应该主动询问清楚。”
他冷哼一声,傲娇地收回了凌厉的目光,指了指墙体道:“除了这些现金,如果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拆家,拿砖出去砸。
我眼珠子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这、你这怎么一点都不文明?你居然教我使用暴力解决问题,我是那么不淑女的人吗?”
“不要随便学个什么形容词就往自己身上挂,淑女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就像猪八戒化妆,多此一举。”
“你才是猪八戒,你前世今生都是猪八戒!”
“我前世今生都是猪八戒那你是谁?”
“反正不是高老庄的高小姐,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嫦娥仙子!”
“嫦娥仙子是跳舞的普通仙女,她还是个已婚妇女,我没有窥视别人妻子的爱好。”
“得得的,你也别扯这么远了。反正我是不会用砖砸人的。”
“这墙是金子砌的。”
“什么砌的也不能用来砸人。”我怒叫,实际上是还没有转过来。
不就是金子吗?
金、金子?
我嘴巴放大,不可思议地指着墙惊呼:“你说真的?”
“你可以现在就撬开看看。”他一脸好心地提醒。
我大脑短暂的断片,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感觉我是很激动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又感到担忧。
“不是、你弄这么一金子做的屋子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吗?那负责建造的工人们岂不是都知道这是金子做的了?回头住在这里也没有安全感的吧?这每天得招多少小偷啊?”
想想都觉得这也是一件头皮发麻的事情,有钱人也不敢这么做啊,这不疯了吗?
“所以建这栋房子的人都不是凡间的凡人,且建设的时候我是用了障眼法的,在普通人看来这就是一块砖,他们即便从这里偷走了,也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砖。”
叶凌渊语气平平淡淡的,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政策。
听他这么解释之后我的担忧瞬间感觉烟消云散了,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到达了顶峰。
我本来是支持女性独立主义的,但是如果金钱足够多的话也是可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