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见半分狼狈。
跪在地上的姜绾心乍见云昭,脸色宛如活见鬼。
孟贵妃更是失声惊呼:“你怎会……”
云昭故作诧异:“我怎么了?”
孟贵妃语塞,强自镇定道:“这边闹出这般动静,你为何迟迟才来?“
云昭闻言苦笑:“母亲昏迷不醒,我自傍晚起便身子不适,昏沉间竟睡了过去。方才我的婢女来报,说柔妃娘娘突发急症,这才匆忙赶去照料。”
她转眸望向身后:“途中恰遇闻空大师与有悔大师,便结伴同来。”
孟贵妃死死盯着云昭周身——
但见她衣衫齐整,唯有乌发未绾。
可今夜众人皆是仓促起身,散发者不在少数,实在无可指摘。
孟贵妃只觉脑中嗡鸣,一时竟想不透究竟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跪地的姜绾心缓缓起身,心底涌起不祥预感,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柔妃望向殿中情景,掩唇惊呼:“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是谁?”
康乐伯夫人颇为热忱地解释道:“是姜府二房的杨氏。这男子,目前尚无人认得。”
这时,驸马卫临上前,翻转过来,待看清面容不由一怔:“杨振?“
长公主蹙眉:“你认得?”
卫临面露嫌恶:“巡防营左军校尉杨振,此刻本该在城外驻防,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还与自己的堂妹厮混在一起。”
康乐伯夫人脱口而出:“那他们两个岂不就是乱、伦?”
身旁友人适时跟了句:“还不止……不是说还有第三个人?”
“你可算来了!”李灼灼将云昭上下打量一番,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扭头狠狠瞪向姜绾心,
“你不在的时候,你这好妹妹,恨不得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你清白尽毁,我们拦都拦不住!”
云昭愕然睁大双眸,难以置信地看向姜绾心,眼圈渐渐红了。
她默默垂首,纤长的睫毛轻颤,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受伤与隐忍。
柔妃轻抚云昭手臂,冷眼睨向姜绾心:“云昭小姐半个时辰前就在本宫榻前悉心诊治,何来你们口中那等龌龊之事?”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