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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告他一状也不能压下他的烦躁,一会儿出去套他麻袋揍一顿再说。
谁知道,安柠他俩的想法太一致了。
最先下手的是安柠。
直接隐身去的,这边太子出宫,那边安柠就把人弄走了。
什么暗卫都没现,自家主子一眨眼就没了。
安远想进宫的时候,在巷子里看到了套着麻袋的太子,一看那惨样,还是给了两锤。
那沙包大的拳头啊!
啧啧,痛是真痛!
安远赶紧进宫找皇帝,就当没见着太子。
其实若是上辈子老皇帝没死,那安家和外祖家都不会死,毕竟老皇帝和安远那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安远救过皇帝无数次,他们互相信任,但是太子不信任!
安远进宫后,见到皇帝就开始抹眼泪。
皇帝一头雾水,忙问缘由。
安远只说自家闺女被太子欺负上门,却又不多说其他。
皇帝心中疑惑,派人去查太子的行踪。
此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太子好不容易挣脱麻袋,狼狈地回宫,哪还有功夫出去溜达?
皇帝看到太子这副模样,又听暗卫说太子失踪期间毫无线索,心中不免起了猜忌。
安柠则在府中继续研究产业,盘算着翻新一下自家的铺子。
……
第二日,太子党便在朝堂上弹劾安远。
“臣有本奏!
骠骑将军目无君上,肆意妄为!”
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弹劾之人身上。
安远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愤怒。
“陛下,臣不知这肆意妄为从何说起!”
安远朗声道。
那弹劾之人冷笑一声:
“陛下,昨日太子失踪挨……遇刺,而安将军昨日刚好路过事地,为何安将军却没有现太子殿下?故而定是他所为!”
皇帝的脸色也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他看向安远:
“安爱卿,可有此事?”
安远上前拱手:
“陛下,臣冤枉啊!
臣没有见到过太子,昨日臣从城外回家后得知我家宝贝闺女被太子殿下追到家里审问,只着急来找陛下告状。”
“陛下,臣和太子有此嫌隙,若是动手明眼人谁不知道是臣做的?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还请陛下还臣清白!”
他条理清晰极了,他是武将,但不是傻子。
那边刑部尚书也就是安柠的舅舅,皱着眉瞟了一眼太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幽光……
林景初:“陛下,臣有本奏!”
“讲。”
“臣参太子殿下御下不严!
太子府上管家强抢民女,杀人父母夺人妻子!”
“放肆!”
太子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林景初道:
“你血口喷人!
有何证据?”
艹!
你一吏部尚书,管这么多?
林景初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沓状纸:
“陛下,这些都是受害百姓的状纸,上面按有手印,还有证人证词。”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皇帝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