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些诗词实在是太多了,任何一首都是流传千古的。
张牧羊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来……
从《满江红》到《示儿》、《声声慢·寻寻觅觅》、《题西林壁》,一首接着一首,如大河奔流,滔滔不绝,中间甚至是都没有丝毫停滞。
懵了!
所有人都懵了!
翰林公和岑老,还有那些文人骚客们都僵硬地站着,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悲怆欲绝、时而心旷神怡……他们完全沉浸在了张牧羊的诗词中。
等到九首诗词全都说完了。
现场一片死寂,只剩下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沈知意停下了笔。
九张玉版纸上,墨迹还没有干,每一首都熠熠生辉。她的一双美目在这些诗稿上流连忘返,看了又看,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
终于……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对着张牧羊盈盈一拜,语气中满是敬畏和崇拜:“张营将文武双全,学究天人,妾身……佩服得五体投地!请受妾身一拜!”
“这如何使得,沈县主折煞在下了。”
“不!”
沈知意执意拜了下去。
这一趟来四方县,她名义上是来参加所谓的什么诗会,实际上……却是为了躲避一桩让她心烦的婚约。本想出来散散心,却万万没想到,在北疆边陲之地,竟会有如此了得的人物!
现在看来,她是万分庆幸过来了,否则又怎么能见到玉版纸,怎么能听到如此佳作。
呜呜……
翰林公都要激动得哭了,从怀中摸出来了一份用羊皮纸书写的诗集,感叹道:“老朽一直以来,还觉得自己的这些诗句颇为不错,时常沾沾自喜,现在听到张营将的诗作……惭愧!老朽实在是惭愧啊!”
说着,他竟然双手用力,就要撕了自己那本视若珍宝的诗集!
这是真把张牧羊给吓到了,连忙上前阻止,讪笑道:“翰林公!您这是何必呢!我……我那就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您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啊?你还是随便说说?”
翰林公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随便念念,就念出了十首足以名垂青史的绝唱?那他呕心沥血、字斟句酌写出来的东西,又算什么?垃圾吗?
完了!
更扎心了!
翰林公只觉得胸口发闷,喉头一甜,差点飙出一口老血来。
人比人,气死人啊!
翰林公紧紧抓住了张牧羊的胳膊,激动道:“张营将!你……你有如此惊世之才,岂能埋没于乡野之间?屈才!太屈才了!这样,老夫亲笔修书一封,你马上前往都城,老夫保你一个锦绣前程!”
“对!”
沈知意沉声道:“我可以亲笔书信一封,给我父王,或者是舅舅举荐!以张营将之才,入朝拜相,也不是难事!”
别!
张牧羊摆了摆手,一口就拒绝。
天下大事,无不为民。
在哪里不是一样呢?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