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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拱手一拜,“夫子可重新研读《春秋》再教导学生。”
柳夫子感觉脑壳有些痛,老夫都快奔四的人,你居然让我重新研读《春秋》,你这是卷了林澈不够,还要来卷为师啊。
他当初没有选《春秋》就是因为《春秋》太难,要想理解透彻,需要花大量功夫。
《诗经》还好,柳夫子胸中有才气,对于他来说难度不大,但《春秋》他实在没有把握能教好李钰。
“咳,为师这把年纪了,再来读《春秋》……”
柳夫子脸上有为难之色,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钰打断“学生听闻,前朝大儒郑鸿五十始学《春秋》,犹成一代宗师。”
“夫子不过三十有四,还是小三元得主,学生认为郑大儒行,夫子也一定行。”
柳夫子听李钰将他和郑鸿做对比,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虽然自诩才学过人,但也不敢去和郑鸿相比。
李钰继续道:
"《礼记》有云:'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夫子如今怎么……
"
"咳咳!
"
柳夫子被呛得直咳嗽,胡子都抖了起来,
"你这孩子!为师是说……
"
"学生知道。
"
李钰突然一揖到地,
"夫子是怕耽误学生前程。但学生以为,与夫子同习《春秋》,教学相长,岂不快哉?
"
柳夫子张了张嘴,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罢了罢了,那老夫就同你一起研习《春秋》。”
李钰立刻又拜下去:
"谢夫子成全!
"
林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阿钰还真将夫子拿捏住了,夫子要教他《诗经》还要和阿钰一同研习《春秋》,这会不会太辛苦了。
从这天开始,柳夫子便也加入了肝的行业,甚至他更加刻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毕竟他是夫子,如果不会的话,如何教导学生?
柳夫子从没有想过他都已经不考科举十多年了,却还像以前那样苦读。
不!
比以前他科举的时候还要刻苦,毕竟不能误人子弟啊!
柳夫子不愧是小三元得主,二十岁就中举的才子,加上他之前也读过春秋,再去买些注本钻研,教导李钰还是足够了。
甚至于为了弄懂《春秋》,柳夫子连功夫也不教了。
好在林溪现在的主要时间都放在了习武上,上次她被山贼踢晕后,醒来便发誓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眼睁睁看着弟弟被抓走,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现在就林澈一个亲人,一定不能再让他出事,当然和李钰相处这么久,也将李钰当成了她的弟弟,也不想看到李钰有危险。
因此她用在练武的时间上多,读书的时间上少了。
柳夫子见她用功,就单独教她,现在林溪的进度甩开了林澈,李钰一大截。
甚至苏家的两个护院见到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