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咳个不停。
众人纷纷上了马车,柳夫子将他们送入会馆后。
开口道:“回去就不要看书了,好好休息一下,好应对第二场考试。”
李钰点了点头,他其实无所谓。
一天半就答完了,剩下一天半都是在休息。
不过号舍寒冷,哪怕是晚上睡觉也不安稳,还是需要休息一下。
会馆内早已熬了驱寒汤,还请来了大夫。
士子们回来后,都会喝一碗暖身子。
谁要是不舒服,就找大夫看病,不能耽误第二场的考试。
第二场会试时间,三月十二日,时间很紧凑。
李钰等人在会馆洗澡睡了一觉后,紧跟着便又起床奔赴贡院。
依然是一样的壮观,一样的流程。
等李钰坐在号舍内,他有种感觉,自己似乎就没有离开过。
第二场考试论一道,判语五条,诏、诰、表内科一道。
虽然考试的题目比第一场还多一些,但对李钰来说却比第一场简单了很多。
论考的是赋税。
李钰洋洋洒洒便将自己的观点写了出来。
判语五道,如今大景朝的各种刑法,律法已经全在李钰脑中。
因此只需要分析案子,按照律法写判词即可。
至于诏、诰、表内科一道,都有固定的格式。
李钰在这方面也下过功夫,因此也毫不费劲。
李钰先将论和判语写完,检查一遍没有错误,誊抄到试卷上。
然后点燃木炭睡觉。
第二天将所有题目完成,然后又百无聊赖地等着。
四周士子的咳嗽声越发密集,显然回去只休息一晚,并没有让这些士子缓过来。
等到第二场结束,李钰跟着众士子出来。
便见这些士子大多脸色发白,走路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不过所有人都眼神坚定。
已经考了两场,还有最后一场,无论如何也要咬牙坚持过去。
回到会馆美美地睡了一觉。
马致远,高登云,张书怀,郑仁厚四人脸如土色,不断咳嗽。
看到李钰和林澈都有些担心,害怕他们坚持不住。
让大夫给他们看了病后,便让会馆的人去熬药。
除了这四人外,其他士子情况也不太好。
王清扬更是有些发烧,周宏也咳个不停。
李钰摇了摇头,读书人的身子就是弱啊。
三月十五进行第三场考试。
再次进入狭小的号舍内,很快试卷发了下来。
试经史时务策五道。
以现实政治、经济、军事、民生等问题为基础,要求考生结合经典理论和历史经验,提出具体解决方案。
这就要求考生博览群书,而不是只看四书五经。
不仅要多看书,而且还要思考,否则就是读死书。
第三场看似不重要,但却是考察考生知识是否全面的一场。
策问对于李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