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设备被砸坏了不少，地上一片狼藉。
“什么时候的事？”
“凌晨三点多，保安被打晕了，等醒过来就这样了。”黄二狗气得浑身发抖，“肯定是江南酒业干的！”
李正冷静地查看现场，损失不算太大，主要是一些玻璃和小设备，酿酒的主要设备还完好。
“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刚走，说会调查，但你知道的…”黄二狗摇摇头。
这种事情很难查出来，就算查出来了，对方也会推得一干二净。
正在这时，李正的手机响了，是林雪打来的。
“李先生，听说你们厂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经济调查科的，这种事情会通报给我们。”林雪的语气很关切，“严重吗？”
“还好，主要是一些玻璃。”
“我马上过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林雪赶到了酒厂。看到现场的情况，她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监控也被破坏了。”李正摊摊手。
林雪在现场转了一圈，然后把李正拉到一边，“这事肯定不是普通的破坏，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李正想了想，“江南酒业的王志强昨天来过，威胁我们。”
“王志强？”林雪的表情变了，“这个人确实不好惹，在江北势力很大。”
“那怎么办？”
“证据不足，很难抓他。”林雪想了想，“不过你放心，我会暗中调查的。”
“谢谢。”
林雪走后，李正决定给乔希打电话。
“乔总，你的提议我同意了。”
“真的？”乔希很惊喜，“什么时候签合同？”
“越快越好。”
“好，下午三点，还是在酒吧见面。”
下午，李正和黄二狗一起来到宝石酒吧。乔希已经准备好了合同，条款都写得很清楚。
“李先生，你确定要卖？”乔希最后确认一遍。
“确定。”李正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黄二狗也跟着签了字，然后乔希拿出银行卡，“五百万已经转到这张卡里了，密码是六个八。”
李正接过银行卡，心情有些复杂。从此以后，这个配方就不属于他们了。
“合作愉快。”乔希伸出手。
“合作愉快。”李正和她握了握手。
“对了，厂子你们还继续开吗？”
“当然，只是换个产品而已。”
“那就好，我会安排人来接收设备和原料。”
离开酒吧后，黄二狗还有些不敢相信，“哥，咱们真的发财了？”
“算是吧。”李正把银行卡递给他，“这钱咱们一人一半。”
“不不不，哥，这是你的功劳，我最多要个零头就行。”
“说好了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别跟我客气。”
两人去银行把钱分了，各自拿到两百五十万。黄二狗拿着银行卡，激动得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