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选完后,满足了诺兰,也到了温故的主场。
她伸手比划了一个2,在诺兰有些不解的眼神中缓缓说道:“在婚礼结束前,我也有两个需求。”
诺兰明白这是温故的谈判阶段,他表情柔和,眼睛深邃看不清情绪,只示意温故先说。
“你知道的,我在霍华德与一些人打过一些交道,我不想和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诺兰点头,“我会派人保护你。”
温故摇了摇头,慢条斯理道:“我不想被蒋集或者蔺景荀堵住的时候,还在祈求你能发现我落单了,就像那天一样。”
诺兰明白温故说的是那天在农研所的事情,那也是温故和他结婚的最初原因。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温故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但发现只是徒然,但她也不在意:“所以我想要一些你的私兵,或者说你的护卫队?”
温故想起刚刚那个经过严苛训练的人,试探着:“刚刚在门口碰到了一个人,他应该是负责这方面的?或许你可以把那个人给我。”
诺兰立刻就否决了她,“他不行”,见温故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一个解释,诺兰只吐出了几个字:“他很脏。”
对于这个说法,温故有些诧异,她看向诺兰的手:“那你还把他握在手里。”
诺兰没有否认她的话:“你别碰他。”
见诺兰坚持,温故也没有执拗,她笑着打趣道:“那祁修瑜是不是也不能给我,毕竟他也不干净。要不你选一个人?”
见诺兰答应他,温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轻声道谢,然后朝他比划了一个2:“第2点,我需要一把枪,以及训练的场地。”
诺兰只说:“有人保护你,你不需要碰武器。”
“你是害怕这把枪指向我自己,还是指向你?”温故没有因为诺兰的话而放弃这个想法。
“蒋集和蔺景荀曾经都送过我一把枪”,温故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她神色平静,一些情话硬生生给她情绪带平淡了:“我现在只想用你的给我的枪,在你圈的场地里面,训练一些自保的能力。”
有些物种,总是有圈地盘的习惯。
温故懂得这点,她靠近诺兰,“我只想保护我自己。”
诺兰趁她离得很近,轻轻亲吻了一下温故的额头,他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就像做梦一样。”
“哪里像做梦”,温故看着桌子上的婚纱图,“之前都在现实,怎么现在你觉得像做梦了。”
“你以我妻子的身份,向我讨要礼物,这像做梦一样”,诺兰语气柔和。
“索取都被你说得这么浪漫,你应该是诗人”,温故轻笑一声,她问身边人:“诺兰,我们岁数一样大吧。”
见诺兰点头,温故像是闲谈般继续说着:“我再过三个月就到二十岁了。这样想,我们都很年轻。所以很多事情,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有时候,像是抓住最后一天做事情,反而会走上绝路。”
诺兰神色不变,温故起身,“所以不要做错事,诺兰。”
温故的背影渐渐离去,刚刚还很温和的诺兰瞬间冷了神色。他用手笔画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