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是在说这个……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
一小时后,宾馆,双人床。
白泽和望月各躺一边,中间隔着银河。
两人都已经洗漱,但没脱衣,也没盖被子,就那么笔直地躺着,气氛尴尬得有些抽象。
“不行!”望月翻身坐起,双手抱头,“根本睡不着!”
白泽闭目养神。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望月相当疑惑,忽然间,她反应过来,有点不确信地看向白泽:“等等,我该不会被你绑架了吧?”
白泽不承认,不否认。
“不会是真的吧?”望月立马抱住枕头:“你想干什么?”
白泽终于睁开双眼,缓缓坐起:“我只是忽然觉得,应该再谨慎点,如果今晚你还是感觉不到有人跟踪,我们再出发。”
“有必要么?”
“有。”
望月叹了口气,“那好吧。”
白泽一愣,“说真的,你不生气?”
“什么气?”
“换作我被人这么对待,早生气了。”白泽说。
望月眨眨眼:“我应该生气么?”
白泽被问住了。
望月抱着枕头,重新躺下:“臣姐也老说我脾气太好了,无论什么事都不生气,人应该有点起脾气,不然谁都会欺负你。”
“她说得对。”白泽说。
“可我就是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望月有点无奈,“干嘛要生气呢。”
“别人伤害你,你也不生气?”白泽很好奇。
“嗯。”望月盯着天花板,“我会很难过。”
“如果有人杀了你最重要的人,你也不生气?”白泽继续假设。
望月试着想了下,认真回答:“我会很难过很难过,还会杀了那个人。”
白泽有点明白了:“所以,你从不会愤怒?”
“好像是的,队长也说,我可能没有愤怒这种情绪。”
“你中奖之前不这样吧?”白泽问。
望月一愣,有点羞赧地笑了,“其实,我没有中奖之前。”
“什么意思?”白泽皱眉。
“我生下来就中奖了。”望月笑了,“今年十八岁,比迷宫小六岁。”
白泽相当诧异,“那你父母呢?”
望月有点为难:“不能再多说了,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队长让我保密。”
“明白。”白泽不再多问。
望月侧翻,双眼在黑暗中一眨一眨,“我睡不着,我们聊天吧。”
白泽有点意外,“你想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望月有些期待,“我平时就算伪装后,跟不熟的人讲话也很困难。可是跟你却能正常聊天,虽然今晚有点乱七八糟的,但我觉得这是个不小的进步,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所以你还是想治好社恐。”白泽说。
“当然呀,我做梦都希望能穿得漂漂亮亮,跟大家一起逛街、看电影、吃饭、无视旁人的目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