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呢?
连文可歆对这个名字都有印象,当时震惊整个立州市的人口拐卖案件。
所有的女生不管年龄大小,都害怕出门,也不敢扎麻花辫,众多家长为此把家里的孩子都剃成了光头。
只因凶手的作案目标,只有一个共同点,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不管是单麻花辫还是双麻花辫。
作案手法是将女孩先囚禁几天,直到整个人饿虚脱了,再将人一刀割喉,趁人还没死之前,把麻花辫连同头皮一起割下来,随后将尸体抛弃在荒郊野岭。
尸体身上除了喉咙的致命伤和被割去的头皮之外,均没有任何伤势。
没人知道这些女生在死之前都遭受了什么?
一直到文思莫赶在凶手再次杀人死之前,一举抓获,并且成功救下了已经断食多天陷入昏迷的郑夏星。
案件的细节官方没有透露多少,但大家口口相传中一直流传一个说法。
那就是凶手是两个变态,两兄弟。
他们并不以折磨受害者的身体为乐,而是折磨受害者的意志,给女孩看国外暗网上虐待和凌辱的视频,从女孩的惊恐和求饶中获得满足感。
事情的真相现在才呈现在文可歆面前,施易白纸黑字地写着,受害者没有经受太多折磨是因为凶手性无能。
麻花辫的女性能够刺激起他们心里的欲望,却因为两个人都有遗传疾病导致的身体缺陷,身体不行,没有办法实施恶行。
动手的时候,看中目标的是开车的弟弟,由他看中谁,吩咐有一定智力障碍的哥哥抓人上车。
把女孩带回家后,他们将女生绑起来堵住嘴,放在床上,一人躺一边,每天闻着女孩头发散发的香气入睡,直到女生的头发出油发臭,闻不到香气了,就到了该杀人换下一个的时候了。
动手杀人的是兄弟中的弟弟,抛尸的也是他。
割下的头皮被他们打包在一个布包里,就放在床底下。
这个真相对于文可歆,比被绑起来看虐待视频还要可怕。
她尝试把自己带入受害者的角度,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地躺在一张肮脏腥臭的床铺上,身旁两边躺着两个绑架自己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恶臭,无一例外病态地迷恋着头发的气味。
在这张床上不知道要待多久,每天都担惊受怕地活着,不让吃饭,实在憋不住的排泄行为也都在床上进行。
当自己浑身都被臭味裹挟之后,死期就到了。
施易的记录里没写是在床上割喉,还是在别的地方,但这都不妨碍,这一切的一切,病态又可怖。
光是想想都要吓死了,鸡皮疙瘩短暂地消下去之后,再次在文可歆的皮肤上卷土重来。
宁可杀错不能放过,文可歆认命地再次闭上眼睛,一边体会是否有被监视的诡异感受,一边期待鸡皮疙瘩快点消下去。
这一情况在施易看来,就像是文可歆被过于残忍的案情真相吓到闭眼逃避。
但电话那头洛林的声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郑夏星、方越、周后,这位三个人都是曾经警方行动中救下来幸存的受害者,这个凶手不会专门针对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