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色,缓缓答道:“想来应是他早年征战沙场之时,屡次负伤,落下病根所致。”步皇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又开口道:“你们二人成婚至今已有数年光景,却迟迟未能育下一儿半女,莫非此事也与子范有关?”
朱公主闻听此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不敢言语。见此情形,步皇后轻轻拉起她的手,让其坐在自己身旁,追问道:“好孩子,莫要害羞,有何难处只管对为娘讲便是。难道真如我所猜测那般,是子范……在那方面有所欠缺不成?”
朱公主满脸通红,娇羞万分地点了点头,声若蚊蝇般回应道:“正是如此,母后。”步皇后见状,心疼不已,长叹一声道:“唉!我苦命的孩儿啊!”
步皇后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你我虽说身份尊贵,身为皇后和公主,但归根结底咱们终究只是女子罢了。即便拥有再多的荣华富贵,无法过上普通女子那般平常而又幸福的生活,又有何意义可言呢?”
朱公主轻轻叹了口气,面露愁容回应道:“母亲,女儿也是毫无办法呀!这些日子以来,已四处寻访众多名医为他诊治病情,然而始终未见丝毫起色。”说罢,朱公主不禁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忧虑之色。
步皇后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长叹一声感慨道:“唉,只可惜苦了你这孩子了……”母女俩相对无言,沉默片刻之后,朱公主缓缓起身,向步皇后施礼道:“母亲,时辰不早了,女儿先行告退。”步皇后虽心中不舍,但也只能点头应允,并亲自将朱公主送出房门。
待朱公主离去之后,步皇后转身返回大厅。只见诸葛恪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手中轻拈茶杯,细细品味着香茗。步皇后缓缓落座,脸上仍挂着一抹淡淡的忧愁,轻声说道:“我这小女儿当真是命运多舛呐。”
诸葛恪听闻此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笑意,调侃道:“谁能料到那朱据平日里瞧上去倒是颇为勇武,不曾想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言语之中,似乎对朱据颇有些轻视之意。
步皇后闻言,亦是抿嘴一笑,嗔怪道:“你这家伙,莫要这般口无遮拦。难不成在你眼中,人人都得如你一般么?表面上文质彬彬、谦逊有礼,至于内里究竟如何,怕只有你自己知晓咯。”说完,步皇后还故意瞥了一眼诸葛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诸葛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哎呀呀,我这不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嘛!谁叫皇后娘娘您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呢?这般倾国倾城之貌,试问天下间哪个男子能够不为之心动啊?我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算是相当不错啦!”
步皇后秀眉微蹙,美眸凝视着诸葛恪,娇嗔地说道:“哼,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我看呐,你怕是对我已经心生厌倦了吧?要不然怎么解释昨日之事?难道说真有其他的美貌女子给了你什么甜头不成?”
诸葛恪听后,心中一紧,连忙低下头去,根本不敢与步皇后那锐利的目光对视,嘴里嗫嚅着辩解道:“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自从与你相识之后,我就连自家的妻妾都未曾再碰过一下,更何况是其他女人呢?”
然而,步皇后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轻启朱唇继续追问:“哦?是吗?可是我昨日明明看到你和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