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这当老哥的,能不帮你这小老弟吗?”
他借着门口的光,仔细瞧了瞧徐大志的脸,“你这脸色可不太好啊,这几天累着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别硬撑。
等你们城东工业区那个小麦空调下线了,我亲自去你们厂房参观学习!”
“瞧您说的,是请您去指导工作!”
徐大志努力咧开嘴笑,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有些硬,“到时候您可得给我们的空调品质把把关!”
看着孙行长的轿车尾灯消失在街角,徐大志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啪”
地一松。
一直强提着的那口气泄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噗通”
一声,竟直接摔倒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
这真是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硬撑的代价来了。
“徐董!
您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
饭店的门童和一直等在外面的司机蒋伟见状,慌忙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搀扶起来。
“没……没事,”
徐大志摆摆手,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也顾不得旁边台阶上还湿漉漉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想靠着冰凉的墙面缓一口气。
没想到这一坐下更糟,晕眩感非但没减轻,反而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浑身一阵阵冷,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不行……不能在这儿……”
徐大志心里警铃大作,这要是被哪个熟人看见,或者传到孙行长他们耳朵里,影响太坏。
他挣扎着对蒋伟说:“扶我……扶我上车,回……回办事处……”
蒋伟看他脸色煞白,嘴唇紫,不敢怠慢,和门童一起,几乎是半抬半抱地把徐大志塞进了吉普车后座。
车子颠簸在省城夜晚并不平坦的街道上,每一次晃动都让徐大志感觉像是坐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上。
他紧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蒋伟从后视镜里看到老板这副模样,心里直打鼓,脚下不由得加重了油门。
好不容易到了设在省城的小麦电子集团办事处,蒋伟把徐大志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
徐大志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裹紧了两床被子还是止不住地哆嗦,脑袋里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开会,嗡嗡作响,根本没法思考。
“蒋……蒋伟,”
他虚弱地开口,声音嘶哑,“我……我怕是……真病了……不是……不是喝多了……”
蒋伟凑近了看,这才现徐大志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不是醉酒的红,而是一种灰败的青白色。
他伸手一摸徐大志的额头,滚烫!
“哎呀!
徐董,您在烧!
烧得厉害!”
蒋伟这下慌了神。
这深更半夜的,在省城人生地不熟,可怎么办?
“没……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徐大志还想硬撑,但身体的极度不适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并购成功的喜悦,贷款到账的兴奋,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病击得粉碎。
他像一只被雨打湿的麻雀,蜷缩在冰冷的巢穴里,只剩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