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四翼闪耀着无尽金辉，宛如世间最强大的定身咒。
老祭司双目圆瞪，刚刚准备继位的诚王，更是一脸的悲喜交加。
喜的是，世间竟真的有金色四翼的翼人族。
悲的是，此刻这名金色四翼的翼人族后人，却是站在了翼人族的对立面！
自家老王，在十几年前亲手将人送到了人王手里。
这是何等的悲哀！
“老祭司！”好半晌，诚王一声大喝。
愣在原地的老祭司，这才收回自己的大手印。
它固然被斩破，却依旧有不俗的杀伤力。
“女娃娃，你真的是我翼界之人？”大祭司看着怡禾，满眼的不可置信。
“是吧。”怡禾看向这位老者时，眼中虽然有些许不忍，但随后还是渐渐冷了下来。
随后缓缓吐出三个字，“曾经是！”
回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是当年被人王送到道界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今天不可能善了。
依附强者是弱者的天性，她们姐妹天赋超凡，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
但是，人王太强大了！
一念之间，可决定自己姐妹二人的生死，亦可决定翼界的生死！
当然了，在她们姐妹被方寒接回人界，在她们两个将自己的王者印记铭刻在人界天穹之上以后。
她们两个也彻底在心中刻下了方寒的身影。
他没有选择奴役二人，而是给了她们足够的尊重与自由。
要知道当年翼人族那位金色四翼的先祖，连渡王劫都是受人控制的！
最终人家只是觉得他有了威胁，就直接将他抹杀。
方寒让她们两个将自己的王者印记铭刻在人界，其实已经相当于接纳了二人。
距离真正走进她的心里，只差眼前这一步。
“曾经......”老祭司嘀咕着这两个字，而后目光便在老翼人王跟人王的身上来回游走。
是了，是老翼人王将人亲手送到人王手里的。
翼界就这么大，若是有人渡王境大劫，他们怎么可能不会知晓。
也就是说，这两姐妹渡劫，都不是在翼界中进行的。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已经可以不把自己当翼人族的人。
当然了，古往今来那么多强者，也不是每一位都在自家族群所在大世界渡劫的。
甚至有不少族群的强者，连真正属于自己的大世界都没有。
他们的王者印记，甚至只能找个偏僻隐秘的所在烙印。
“人王。”老祭司的神情，从刚刚的愤怒与震惊，瞬间转变为和善甚至是谄媚的程度。
他堆着笑脸来到方寒面前，“不知人王可否割爱，送我族两位天女回家。”
虽然出手的只有怡禾一人，但是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气息也只有极其细微的区别。
怡禾有这样的能力，怡琳怕是也不会差多少。
所以老祭司一开口，就想要将二女同时讨要回去。
“老祭司，先不说你这狮子大开口的做派。”方寒笑了，“你倒是问问怡琳跟怡禾，她们愿意回来吗？”
“这......”老祭司看着方寒，没有敢说出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