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谢长亭眼底失落一闪而逝,快的叫人不易察觉:
“呃,我...我都忘了,霍大哥他这人做事挺仔细的!”
“嗯,回头有空和小郭一起来我家玩,对了,还有那天晚上,多谢你了!”
“没事!”
谢长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从那天晚上,柳绯烟对他喊了那声,长亭,快跑!
之后的夜里,做梦就总是梦见她,总看见她在哭,自己却未能为力,心痛的要命。
他也理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跑去问关系亲近的学长。
学长给出一个答案:“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对她有一份公安对群众保护的职责使命感,不想看到她被人欺负!”
“那第二种呢?”
学长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爱上她了,魂牵梦萦!”
他当时吓了一跳:“学长,你可别胡说,我咋可能......”
明明觉得学长说的那个可能是最不可能的,他在无意中听郭清萍说起柳绯烟在卫校进修时,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丝窃喜。
卫校,离公安学校,不过一条街的距离,转个弯就到了。
他告诉自己,那是霍大哥的未婚妻,人家只是危急关头,让他先走,并没有别的意思,让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想多了。
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走到了柳绯烟的学校门口。
柳绯烟目送谢长亭离开。
这一世,她好好的。
希望他也能好好的,找个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的好姑娘,再不要重复上一世的悲剧了。
“男朋友?”旁边一个小姑娘挽着她的胳膊,笑嘻嘻问道。
柳绯烟吓了一跳:“别胡说,人家才18岁,还是个小孩儿呢!”
小姑娘嗤了一声:“我说柳绯烟,你装什么老气啊,人家十八岁是个小孩儿,你也才19岁啊,很老吗?”
是啊,她很老吗?
柳绯烟回了宿舍,发现自己放桌上的书,给人恶意浇水,全都淋湿了。
她扭头扫了眼宿舍里的众人,一个个都假装忙碌,没人看她。
靠门口的李玉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敢吭声。
柳绯烟从包里掏出毛巾,轻轻按在书本上,一页一页的,努力把水给吸干。
她一边整理着书,一边轻声道:“这是第一次,我很清楚是谁干的,夜里睡觉时的,尽量把眼睛给睁着睡。
我这人在乡下杀过猪,见血的事没少干,真动起手来,可能会有点让人恶心!”
她把书收拾干净,放到上床晾干。
张倩茹哼着小曲儿,一股风似的进了宿舍,扔出两盒饼干在床上。
“我请大伙儿吃的,你们分着吃吧!”
宿舍里一共八个人,除了年纪最小的苏晓蓉回了家,宿舍里一共还有七个人。
可这七个人没一个人动,都安安静静的坐着。
张倩茹朝手上哈了口热气儿:“干啥呀,你们都傻了是不是,我请你们吃饼干都不动?”
她说着拿着一盒饼干走到柳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