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实验室惨白的冷光灯刺得王奕睁不开眼,解剖台上的金属器械泛着森冷的光。
阿曼尼穿着黑色皮衣缓步走来,猩红的指甲划过王奕的脖颈,带起一阵战栗:"
这么精致的锁骨,划开装货一定很漂亮。
"
她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王奕耳畔,"
不过本小姐突然改主意了——"
王奕被手铐禁锢在手术椅上,浑身伤口还在渗血。
阿曼尼从水晶烟盒里取出锡纸包裹的白色粉末,在她眼前晃了晃:"
尝尝这个,新研的月光,一口就能让你忘记自己姓什么。
加入我们,或者成为下一个藏毒尸体,选吧。
"
消毒水混合着毒品特有的酸涩气息钻入鼻腔,王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费沁源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必要时可以伪装吸毒获取信任,但必须守住底线!
"
她盯着那包粉末,喉结艰难地滚动,最终张开了嘴。
阿曼尼出刺耳的笑声:"
这就是中国警察?比我养的宠物还听话!
"
她将粉末强行灌入王奕口中,看着对方因药性作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满意地摆摆手:"
解开她。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医生。
"
接下来的半个月,王奕在毒窟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她被迫参与毒品成分检测,在显微镜下观察那些足以摧毁无数家庭的粉末;看着新抓来的"
人体容器"
被强行灌下毒品胶囊,蜷缩在角落抽搐;还要强忍着恶心,为阿曼尼处理因吸毒过量而溃烂的伤口。
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会在囚室的墙上刻下划痕,计算着与郑丹妮约定的联络时间。
转机出现在一个暴雨夜。
阿曼尼带着核心成员前往郊外制毒工厂,只留王奕和几个守卫在庄园。
她趁着给守卫处理枪伤的机会,用麻醉剂将其放倒,摸出藏在解剖刀鞘里的微型通讯器。
暴雨冲刷着庄园的围墙,王奕蜷缩在通风管道里,对着通讯器急促低语:"
郑队,坐标已送,他们正在转移新型毒品"
黎明前的黑暗中,郑丹妮带领的联合行动队如鬼魅般逼近制毒工厂。
王奕故意制造混乱,将燃烧瓶投向堆放毒品原料的仓库。
冲天火光中,毒贩们惊慌失措地举枪还击,郑丹妮趁机带队突入。
"
原来你真是条子!
"
阿曼尼举着双枪从烟雾中冲出,脸上的妆容被火光映得扭曲,"
我早该把你做成标本!
"
她突然调转枪口,对准正在指挥抓捕的郑丹妮:"
去死吧!
"
千钧一之际,王奕从侧面飞扑过来。
子弹穿透她的左肩,灼热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她和郑丹妮一起滚落在地,鲜血在水泥地上晕开刺目的花。
"
快走!
"
王奕咬着牙将郑丹妮推向安全方向,自己却被阿曼尼的保镖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