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
赵羲彦回屋的时候，柳茜刚好从书房旁边的屋子出来。
“赵厂长……”
“唔，你这衣服……”
赵羲彦颇为惊讶的看着她。
此时柳茜已经换下了那套旧军装，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衬衫，下面则穿了一条黑色长裤，脚上还踩着一双小皮鞋。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还套了一件半新不旧的军大衣，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了洁白的脖颈。
不知道的还是以为她是哪个大院出来的姑娘呢。
“怎麽样？好看吧？”
张幼仪从书房走了出来，颇有些得意。
“还不错，这衣服是你送的？”赵羲彦诧异道。
“对呀。”
张幼仪轻笑道，“我这生了孩子，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呢……这些衣服我也穿不上了，所以就送给她了。”
“谢谢张部长。”柳茜感激道。
“不是，她送你的是旧衣服，你还谢她啊？”赵羲彦笑骂道。
“赵厂长，你可不能这麽说。”
柳茜正色道，“什麽旧衣服，这衣服还这麽好……鞋子都还新的，张部长对我已经很好很好了。”
“你和他说不通的。”
秦淮茹摇头道，“我家这位大少爷，除了刚从乡下来的时候，穿了几天旧衣服……我就没见他穿过带补丁的衣服。”
“可不是嘛，每年他的旧衣服都不知道要处理多少呢。”安心也笑骂道。
“唔，对啊，我的旧衣服呢？”赵羲彦诧异道。
“当然是拿回去给……给秦姐的兄弟老子穿了。”娄晓娥轻笑道，“那些衣服又没破，只是有些旧了，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你们……”
赵羲彦刚想说什麽，可看到宁晚星和柳茜那惊讶的眼神后，不由把话吞了回去。
他记得，每年他都会给这群娘们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