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这他妈但凡喝了酒,底裤是什麽颜色都能告诉别人。
“怎麽没有?”
许大茂压低声音道,“昨天张芳从厕所出来,就问老赵住在哪里……按照原本刘老二的意思,是把人引到阎老二那去的。”
啪!
阎解放抬手就给了刘光福一记大耳刮子。
“你他妈是个畜牲吧?”
啪!
刘光福反手就回了他一下。
“这他妈不是没引过去吗?”
“唔,说的也是。”
阎解放捂着脸应了一声。
“唔。”
宋若兰顿时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两人。
这是正常人的行为吗?
“习惯就好。”
赵羲彦悄声道,“今天晚上关好门窗,不管听到什麽动静,都别出来。”
“啊?”
宋若兰满脸错愕的看着他。
赵羲彦也没再解释,只是听着许大茂绘声绘色的讲着昨天的事。
众人正聊的火热的时候,却没人发现傻柱正凑在旁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
是夜。
赵羲彦回到家里,却一直站在窗边。
“怎麽不来睡觉?”陈红嗔怪道。
“我总感觉今天有事要发生。”
赵羲彦叹气道,“对了,你爸的身体怎麽样了?”
“他压根就没生病。”
陈红气鼓鼓道,“他是收了许大茂他们的钱,特地装病把我骗回去的,好让你和夏天……那样。”
“啊?”
赵羲彦微微一愣,“你怎麽知道的?”
“我偷听到我爹和我阿姨聊天。”
陈红咬牙道,“反正以後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