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得。
“你……”
秦京茹刚想什麽,大门却被人敲响了。
“淮茹,淮茹……快开门啊。”
“唔,谁呀?”赵羲彦惊讶道。
“娄夫人啊。”
秦淮茹疾步跑到了门外,刚打开门就被娄夫人抱住了。
“淮茹,我给你报喜来了。”
“啊?”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惊喜道,“呀,晓娥生了?”
“生了,六斤六两,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娄夫人拉着她的手进了书房,看着赵羲彦道,“校小赵,了不起……我家老娄都快乐疯了。”
“不是,这又不是我生的,我有什麽了不起的。”赵羲彦笑骂道,“这孩子刚生,你不在医院陪着……来我们这干什麽?”
“哎呀,瞧我这记性。”
娄夫人猛拍脑门,“晓娥说想吃鸡,这个点也没处买去……所以我这不是找过来了嘛。”
“我马上去杀鸡。”
颜青立刻站了起来。
“我去帮忙。”
宁晚晴等人也都朝着门外跑去。
“小赵,我们可是好说歹说才让晓娥同意孩子跟我们姓的。”娄夫人压低声音道,“不过……他说名字得你来取,你书读的多。”
“爸取的是什麽名字?”赵羲彦笑道。
“嗐,他会取什麽名啊,取了个娄墨恒……墨是字辈,其实就单取了一龊阕帧!甭Ψ蛉丝嘈Φ馈
“朝回花底恒会客,花扑玉缸春酒香,名字取得不错。”赵羲彦打趣道。
“嚯,到底还是读书人,出口成章啊。”娄夫人惊呼道。
“等会就拿这一句去糊弄晓娥就成了。”
赵羲彦轻笑道,“她估计也没什麽意见……”
“这句出自哪里?”娄夫人急忙道。
“岑参的《韦员外家花树歌》。”
赵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