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力量汇聚成一道金色光芒,注入残破的青铜短剑。
短剑爆的光芒中,浮现出跨越时空的抗熵史诗:古埃及祭司用金字塔的几何结构封印熵能,北宋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记录的反熵异象,二十二世纪科学家在火星建造的戴森云熵减装置。
在这光芒的冲击下,熵界核心开始出现裂纹,每道裂纹中都逸散出被囚禁的文明意识。
最终决战在零维奇点中展开。
姜绾的飞船被熵化锁链击碎成量子泡沫,但她的意识却在重瞳的保护下进入空间。
观测者祭司召唤的熵化怪物形态各异:形似克苏鲁的黑洞生物,每一次触手摆动都引空间曲率坍缩;由人类负面情绪凝聚的奈落巨像,脚掌踏过之处,现实规则开始随机改写。
当裹挟着所有文明力量的短剑刺入熵界核心的刹那,整个熵界开始经历逆向演化。
熵化锁链崩解时释放的能量,在虚空中形成类似创世之初的粒子对撞。
被熵化的文明碎片重新获得自由,敦煌飞天的飘带在量子云中舒展,古埃及亡灵书的咒语化作治愈的光波,未来星际战舰的引擎喷射出希望的尾焰。
观测者领在熵增风暴中分解成无数扭曲的意识,他最后的嘶吼在各个维度回荡,却逐渐被文明复苏的欢呼声淹没。
熵界核心炸裂的瞬间,姜绾被失控的熵增能量卷入时空乱流。
在意识模糊前,她看见无数文明火种在熵增废墟中亮起——有些是玛雅人预言的新太阳纪,有些是赛博朋克世界的霓虹之光,还有些是尚未被定义的文明形态。
然而,她也清晰地感知到,观测者的阴谋远未终结。
在某个越因果律的维度,新的熵界核心正在孕育,它的表面镌刻着比甲骨文更古老的禁忌符号,那些符号正在召唤新的重瞳者……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