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设备的屏幕上都跳出相同的画面:古代线的姜绾正将蛊虫结晶放入祭祀鼎,鼎内的红光瞬间熄灭。
“他们在互相影响。”
林教授的声音带着颤音,他对比两地的时间戳,现古代线熄灭红光的瞬间,现代义肢的红光也同步减弱,“不是单向的信号传输,是双向的能量共振。”
他突然在蛇群组成的阵图中,现了与萧决伤口相同的蛊虫轨迹,轨迹的终点,正是巨石阵中央的通天柱坐标。
九鼎生物的测试者在义肢脱落后陷入昏迷,医护人员现他的脊椎神经上,留下了与齿轮齿纹相同的压痕。
当姜绾团队的卧底将压痕数据传回,林教授立刻与殉葬坑骸骨的x光片比对,现两者的神经损伤模式完全一致,只是骸骨的损伤程度显示已被控制了整整三千年,“是长期共生的痕迹。”
他调出损伤处的基因序列,“三千年的控制,让骸骨的基因都生了变异,与参宿四的某些微生物基因片段重合。”
古代线的祭祀鼎在蛊虫结晶的作用下恢复平静,但鼎耳的齿轮仍在缓慢转动。
姜绾用青铜尺测量齿轮转,现与参宿四的自转周期误差不过o3秒。
当她将齿轮转动的圈数换算成距离,得出的数值正好是地球到星门的光年数,“是倒计时。”
她望着鼎底新浮现的甲骨文,“义肢失控不是意外,是星门开启前的最后校准。”
现代线的义肢突然停止所有活动,三十二条金属蛇重新融合成完整的义肢,只是表面的星图已更新——原本红光闪烁的参宿四位置,现在标注着与古代线相同的倒计时数字。
沈彻的瞳孔因狂喜而放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昆仑墟的天枢装置已经收到信号,星门的坐标校准即将完成,而这失控的义肢,正是打开星门的第一把钥匙。
姜绾团队将所有数据汇总,在屏幕上拼出完整的真相:殉葬坑的骸骨是第一批被星际信号控制的“容器”
,青铜齿轮是控制装置;现代的义肢是齿轮的升级版,通过陨铁粉末接收信号;而萧决的心脏神经网和测试者的脊椎损伤,证明人类的神经系统正在被改造成接收星际指令的天线。
当最后一块数据拼图归位,屏幕自动弹出与古代线相同的警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古代线的姜绾将蛊虫结晶磨成粉末,撒在祭祀鼎的齿轮上。
粉末与金属接触的瞬间,迸出与璇玑阴阳镜相同的蓝光,齿轮转动的声音突然变成先民的语言,重复着一句话:“用血脉铸盾,以星砂为甲。”
萧决的血液恰好滴落在齿轮上,蓝光突然暴涨,在穹顶投射出与现代实验室相同的星门坐标,只是每个坐标都被血色的防护阵包裹。
失控的义肢在深夜突然消失,九鼎生物的监控只拍到一道红光划破夜空,朝着西北方飞去。
沈彻站在实验室的废墟中,指尖捻起残留的陨铁粉末,粉末在他掌心组成天枢装置的全息影像。
他不知道的是,姜绾团队早已在粉末中植入了追踪器,而古代线的祭祀鼎旁,那具女性骸骨的齿轮正以相同的频率转动,将义肢的飞行轨迹实时传递给昆仑墟的通天柱。
两条时空的线索在此刻交织成危险的闭环:现代义肢的失控是古代星际控制的延续,古代祭祀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