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这件事上,他真的信不过姜晚星。
与其热热闹闹,最终换得空欢喜一场。
还不如,从来就不抱有期待。
“妈,我还要出门办点事,六点前要是没回来,就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吃。”
说着,又从裤兜里掏出包有碎玉镯的手帕布包,问李秀梅:“妈,城里的玉器行能修好这断条吗?”
“唷!……”
李秀梅愕然,“这不是晚星早上戴的那条镯子吗?咋碎成这样了?!”
魏景渊看了一眼天色,催促母亲道:“您还是先给我指路,看看哪里能修镯子吧?要是去晚了,说不定找不到合适的老师傅了。”
“哦哦,你去淮海中路上那家问问……”李秀梅给儿子点了几个细节。
魏景渊这就行色匆匆地出了门。
等他再回家时,姜晚星已经跟着魏家父母一起吃完了晚饭。
见他回来,她第一时间去厨房热菜。
对魏家熟络得更像是自己家了。
魏景渊自然也就松了口气。
她在这里过得自在,他才能安心离开。
“收好。”魏景渊走到厨房门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了好几下的字据给姜晚星,“这是吉祥玉器行的单子,你断掉的那条镯子,能改成金镶玉的款式。”
姜晚星手上戴着隔热防烫的棉布手套,还端着给魏景渊蒸热出锅的菜盆。
一时间腾不出手来。
她只得微微顶胯,示意他把纸条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魏景渊愣了下。
这个动作,是不是有点……
但转念想到,午后那会儿逛街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轻松自然地揭开了他衣服口袋的扣子,把钱包给他放了进去。
当时陌生的触感,还让他恍惚走神了一刻。
也许。
对她而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