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说“奴家“,难听死了!”
苏阳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哼!”
林绮娘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像一只小河豚。
明明那两个狐狸精也一口一个“奴家”,也没见你说她们难听?
区别对待!
大猪蹄子!
本姑娘不理你了!
……
第二天上午,苏阳早早地就起了床。
他刚走出屋门,就看到钱福生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老钱,你这是干嘛呢?一大早的,不睡觉,在这儿转悠啥?”
苏阳打着哈欠问道。
“苏村正,我……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钱福生搓着手,一脸为难。
“啥事儿啊?你说。”
苏阳漫不经心地应道。
“你看,乡亲们都等着看病呢,可我这……没药也没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钱福生苦着脸说道。
“这好办!”
苏阳大手一挥,
“我这就让木生去镇上买药,至于针嘛……”
他上下打量了钱福生一番,
“你该不会连推拿按摩都不会吧?”
钱福生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去给乡亲们瞧病吧!”
苏阳说着,转身回屋,
“记住,以指代针,以掌代药,这可是你们医家祖师爷传下来的绝学!”
钱福生站在原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苏阳这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