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元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渐冷冽。
近段时间,五皇女可抢了储君不少风头。
他虽是个虜隶,却也是储君府上的。
谁知道她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假。
元愆按耐住了想要兑换美白丸的心情,连忙去找府中管家。
他现在一心都惦记着成为禹乔侧夫的事情。
他找到了管家,管家也带着他进入了宴会,储君也兑现了承诺。
元愆垂下头,用力掐上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会漏掉禹乔的那句“多谢殿下赏赐”。
可他等了那么久,却始终都没有听到禹乔的回答。
宴会上的丝竹声也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整个宴席安静得可怕。
完了。
元愆灼热的心在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中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又过了一刻,元愆才终于听见了禹乔的回答,她说:“殿下,臣家中已有一夫一侍,恕难从命。”
她拒绝了。
她真的拒绝了。
禹乔话音刚落,他又听见了一声嗤笑。
这声嗤笑像是一个信号,接二连三的嗤笑与那些诸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奚落都一并挤入了他的耳朵里。
元愆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像是一只毒蜂顺着耳道钻入了他的脑中。
他成了这些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不会是笑话呢?
一个又丑又卑贱的人居然敢肖想堪比天神般的女君?
元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宴席。
他像是被抽取了灵魂,浑浑噩噩地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
刚走到了一半,那群虜隶突然出现,又开始从头到脚地将他嘲讽一遍,说他肤色深,说他瞳色浅,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优点。
他被恼羞成怒的管事找到,又随便找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