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的好话,赵玉珠在一旁一脸傲娇地不屑——还对求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真真假假,只有太子自己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赵明珠开口,“如今最要紧的,是云袖、德妃和顾较都打定了主意要和燕彻执火拼。
顾较不知所踪,云袖的精神状况也堪忧。
这……唉。”
“赵大人那边,没有对策吗?”
梁贵嫔皱眉,她一辈子没和谁红过脸,现在对这么复杂的事情更是束手无策。
见赵明珠和赵玉珠都沉默。
安宁人小鬼大,闹着就说:“大不了我去跟父皇说,就说丽昭仪的话不可信……”
梁贵嫔一记暴栗打在安宁脑袋瓜子上:“你敢去试试,是不是嫌你父皇太喜欢你了?”
燕寒喜欢女儿,是因为女儿不能威胁自己任何,可一旦变了味,这些有条件的爱会立刻收回。
“此事本该从长计议,可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宫宴越来越近,我也不知那夜到底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赵明珠沉沉地叹了口气。
屋外飘起了雪花,但长春宫内火炉众多,一点感受不到寒冷。
赵明珠想起云袖没有人气的偏殿。
“梁贵嫔,内务府可会苛待长春宫?”
梁贵嫔摇头:“安宁、安顺怕冷,每年刚刚立冬陛下就会派人把炉子放进来。
托她俩得皇上疼爱的福,我这长春宫倒是从来不缺东西。”
“可否麻烦您安排人送点煤炭和暖炉去翊坤宫偏殿?”
赵明珠一说,梁贵嫔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仔细想来,方才进入翊坤宫偏殿,的确冷得很。
“放心吧,这几分薄面,内务府还是能给我的。”
决狱司辅之宅。
昨夜冒着寒冷徒步回到谢家的谢妧迎被冬风一吹,今日便起了高烧,人烧得像个火球,嘴里却还是迷迷糊糊地念叨着“燕彻执”
三个字。
谢士津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直恨得牙痒痒。
他费尽力气把女儿嫁进东宫,做妾就算了,他燕彻执还不领自己为其奔走谋划的情,要与妧迎和离,简直是把决狱司的颜面摁在地上摩擦!
敬酒不吃吃罚酒,燕彻执,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父亲。”
谢匡迎进屋,看了眼床上昏昏沉沉的庶妹,又看向父亲。
“让你查的可查到了?”
谢匡迎点头:“顾较如今被藏在萧家后院,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以萧家戒备的森严程度,我们的人应该进不去。”
“人进不去,那鸟总飞的进去。”
谢士津说。
谢匡迎立刻领会父亲的意思,应下便离开了谢妧迎的房间。
谢士津继续安静地守着女儿,忽然在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谢妧迎脖颈间戴着的那条坠子上。
他了解女儿,谢妧迎最喜欢花,饰也要带各种花形的,像这种方方正正的坠子,绝不是谢妧迎会主动买的——那便只能是燕彻执送的。
谢士津冷哼一声,不悦地将坠子从谢妧迎脖子上取下,随后毫不怜惜地当作垃圾往地下一扔。
坠子冲了出去,撞上门板后裂开,中间掉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