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到八千万美元左右。
顶级大师的“仅有”,总是这么别具一格。
“据说……”
伊莲娜小姐微微站住脚步,想起来,有人指责过罗斯科的作品和很多色块拼接画的画家风格很像。
像是克莱福德·斯蒂尔、巴内特纽曼等等这一系列艺术名人,甚至直接就跳了出来,对着媒体指责,马克·罗斯克无耻的抄袭了他们的灵感与创意。
并不稀奇。
抽象派的色块画,画面几乎都是由非常简洁的元素构成。
很多作品和作品之间,看上去相似程度确实挺高的。
不光是抽象派了。
整个五十到六十年代,整个美国,从西海岸到东海岸,尤其是纽约,在曼哈顿艺术街区的任何一家咖啡店里,无处不再的爆发着这些关于抄袭和被抄袭的口沫横飞的争吵。
在各种艺术展览上更是如此。
这就像是一场非常传统的保留节目。
想到这里。
女人在作品之前微微站定,双手迭在一起,那支纤细的碳纤维手杖被她垫在手心之下如同伫着宝剑。
“画得好。”
“画得好。”
安娜侧着头轻轻的念道。
要是此时此刻,这位画下这幅名叫《万花》的布面油画作品的画家就站在旁边。
听到来自《油画》杂志的艺术总监的称赞,不知道会不会激动的热泪盈眶,觉得下一个“罗斯科”,下一个单张作品能够卖出7600万美元天价的大师宝座,已经开始向他招手了。
不过。
女人事实上并非是在盛赞面前的这幅《万花》。
她甚至不是在称赞着某一幅特别的作品,她仅仅只是在复述自己一日前所听闻的另一个人的话。
一个年轻人看向另外一个年轻人。
他们互为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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