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那你呢?”
李长河:“别多问,做好事情。”
“马车给你,去。”
“好的。”
铁完山也是果断。
而李长河则是立马朝着考试院奔跑而去。
因为行进不远,花了五六分钟便回到了考试院门口。
“安平!”
李长河一声大吼。
还在考试院门口维持秩序的张东升猛然回头,然后看见李长河神情严肃,摆着手臂让他过去。
一路小跑而去,“先生,你这是?”
李长河环顾一番四周,而后低语道:“出了乱子,最后一科考试完后,你给我先将学子暂时控在考试院内。”
“还有,立马派人将教义坊也给控制,需尽不许出。”
“当然,要处理好百姓的情绪,食宿要安排好。”
面对李长河的叮嘱,张东升知晓,本届科举出问题。
“先生,科举哪里出问题了?”
“舞弊!”
李长河言简意赅。
“给我一匹快马,我要去皇宫给圣人禀告。”
张东升没有迟疑,立刻打了个口哨,而后一匹马朝他跑了过来。
一匹神骏的棕马出现,正是张东升的爱骑,名雷烈。
“先生,我的坐骑雷烈借给你。”
李长河没有犹豫,直接跨上马,拉紧缰绳,朝着皇城方向而去。
很快,政事堂内,众阁老脸色大变。
皇帝李世民更是脸色铁青。
舞弊意味着什么?这还是贞观开朝第一次科举,这不就是打他李世民的脸?
若是此风一开,其危害甚深。
此刻,李世民没有言语,相当沉默。
但政事堂众人知道,当圣人越沉默的时候,那么就意味着越的愤怒。
比如王守仁事件,那个时候李世民就寡言少语,但最后结果是,河东三氏被彻底肢解。
而这一次,在帝国选拔人才的科举上动歪脑筋,李世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房玄龄,作为宰,这一次科举总负责也是你,你说,要怎么办?”
房玄龄诚惶诚恐,立马起身,“严查,严打,严办。”
“此事一定有朝中勾连外部恶势力,臣建议,先立马将所有出题人控制住,然后组建派出朝廷督察组,臣愿意全权负责。”
随后李世民目光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说说。”
长孙无忌内心忐忑,因为李世民的目光看向他。
他心里有些苦涩,因为他对此事有点了解,甚至,他们长孙家都有人参与其中,可他以为这事不大。
所以没有上报,甚至准备好去掩盖一二。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搞错了事情的展方向。
立刻起身,“臣认同宰所言,甚至,臣愿意为副手,因为臣似乎听到过相关讯息,现在想来,是臣敏感性不够,竟然没有提早察觉,所以愿戴罪立功。”
“哦?这么说,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预谋,还是说,科举,乃国之根基,大规模舞弊,意味着他们想要意图颠覆我大唐。”
“那么,你们政事堂连这点问题都现不了,还是说你们”
“你们家里也要一起弄虚作假